当然,我的父亲在都市执政官府邸被他杀了,我还被抢夺成他的妻子,同样荒诞。我只是个小女子,命运这样强加在我身上,我只能接受。
“丈夫,会有士兵来追我们吗?”
“来了就杀掉。”
“你不可能战胜一支军队吧?”
“有你这个小累赘在,确实不可能。”
“我不是你的累赘,我要学习战斗!”
“你?战斗?”他语气嘲讽地说。
我才不是累赘,我很有用!
我拿酒囊吸了一口酒,踩着皮带钻出披风,搂着他的脖子,把酒渡进他的嘴里。
他咽下蜂蜜酒,和我舌吻起来,蜂蜜酒很甜,吻更甜。
我在石头围墙上叉开腿,尿给丈夫看,既然他喜欢看,我就给他看。
和丈夫在一起,既无所谓去哪里,也无所谓什么时候到。
我们走进了山谷,一路上没有人烟,只有鸟儿和动物的叫声,走了很久,傍晚才遇到一户人家。
“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吧。”丈夫说。
“好。”
一个坐在门口的孩子,看到我们到来,跑进屋里。
一个中年男人从屋里走出来站在门口。
“我们要在这里食宿,这是报酬。”他扔了一枚金币给男人。
中年男人不可思议地看着金币,一枚金币就相当于一个工匠一个月的收入了。
反正钱是抢来的,肯定只要金币,所以我们的钱袋里只有金币。
“愣着干什么,快点打扫屋子、准备晚餐,服侍得不好,我要收回金币的。”
“噢~”男人转身跑进屋子里。
走进房子,丈夫把我放下来。
这是一件很大的屋子,味道很臭,右边的牲口圈里有一头驴和十来只山羊,左边是一口锅,一个土床,一个柜子,一个桌子、三个椅子。
锅里正在煮东西,烟灰向上飘到三角形的屋顶,屋顶早已被烟熏得漆黑。
额呵呵~,我被呛得咳嗽起来,这比我家奴隶住的房间都不如,至少奴隶住的房间里不生火。
对于要住在这样的房子里,我觉得很难受。
男孩和中年男人开始准备晚餐,对于他们能做出来什么,我半点期待都没有。
我们被呛得走出房子,从外面走来一个老人,他身后跟着一只大白鹅。
肛~肛~,大白鹅张开翅膀,左右摇晃着伸长脖子,叫嚷着向我冲过来。
“啊~”我吓得躲到丈夫的身后,大白鹅绕过来追我,我吓得绕着丈夫跑,大叫“救我!救我!”
我被他抱起来,我的腿被啄了一下,我往他的肩膀上爬去。
“哈哈~,就你这样,还要学习战斗?”他取笑我。
“我可以战斗,我需要武器。”我赌气地说。
“给你武器你会伤到自己,你只要抓着它的脖子,它就啄不到你了。”
我低头看鹅,它欺软怕硬,为什么不敢啄丈夫,偏要追着我?
我打不了大猩猩,我还打不了你吗?
我从丈夫肩上跳下去踩了白鹅一脚,然后在羽毛上滑倒了。
“从天而降的是新晋女角斗士——暴雨卡米拉,她的对手是身穿白色铠甲的野兽——小儿哭泣。”
“暴雨卡米拉一脚飞踢了小儿哭泣,但没有伤到要害,小儿哭泣又站起来了,它向暴雨卡米拉起了攻击!”
“女角斗士用羊毛铠甲挡住了攻击,噢~,女角斗士抓住了小儿哭泣的脖子,让我们为她鼓掌!”丈夫拍起手来。
我用双手抓住了大白鹅的脖子,它的力气比我想象的更大,它跳起来扇动翅膀,好大的风啊!
噗噗~,翅膀出巨大的响声,它剧烈的抖动,我几乎抓不住了,它的红色爪子向我抓来,我吓得松开手推开它。
“小儿哭泣挣脱了角斗士的钳制,它再度起了攻击,角斗士又想抓。。。,小儿哭泣咬住了角斗士的手。”
“哭了,角斗士哭了!”
“角斗士甩起了乌龟拳。”
啊~,我哭着甩起拳头,白鹅又冲过来,我双手一起伸出,抓住它的脖子,它又扇动翅膀要用爪子抓我,我旋转了起来,这样它就抓不到我了。
转了几圈我有点晕了,跌倒下来,压在大白鹅身上。
它的爪子在我肚子上抓,虽然隔着羊毛斯托拉,还是很疼。我的膝盖跪在它腿上,这样它终于抓不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