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给呢?”卡米拉的语气充满挑衅的兴奋。
“这位女主人,你的日耳曼奴隶养的高大威武,可是呢细皮嫩肉的,是从来没干过活、打过架吧。我们这些穷苦人,多些伤疤反而是荣耀,可你的日耳曼奴隶脸上多一道伤痕,岂不是破坏了一件艺术品?”
“呵呵~”维修斯笑起来,“你的嘴倒是挺会说话,可惜你的眼睛长着却没有用处。”
他伸手过去,氓流一惊要闪,却哪里逃得过他的度。他双手抓住氓流的头,拇指往眼眶里一摁。
“啊~~~”氓流的两颗眼珠子被掐爆了,血与水流出来,眼眶深深凹陷进去。
“杀人啦!杀人啦!”其它的氓流见状立刻叫嚷着四散逃走了。
嘎~~,别墅的门开了一条缝,一只眼睛在门缝里向外张望。
维修斯把氓流推过去,撞开了门。
“我身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跟紧我。”他对卡米拉说。
“是,丈夫。”
一进门,他看到地上的马赛克和墙上的壁画都和角斗士相关。
“你们是什么人,快出去,我的主人,英勇的莱昂纳多(意大利语中意为狮子般勇敢的人)在家呢!”看门老奴叫喊道。
“去叫你的主人来见我,我找他有事。”他对老奴说,然后把有眼无珠的氓流扔出门外,关上了门。
老奴往里面跑,维修斯观察四周。
墙上挂着各色武器,有的还沾着血渍,像是战利品。厨房里两个正在做食物的女奴身上伤痕累累、脖子上戴着铁项圈。
一般来说,再凶残的人,也会希望家里温馨一些,不会对住在一起的奴隶过分苛刻。
结合家里的装修、陈设和莱昂纳多这么个角斗士名,他有了猜想。
这可能是奴隶角斗士,成名、获得自由后买了别墅、奴隶,因为对奴隶的不信任,所以使用暴力进行压制。
阶级不是那么容易跨越的,即便是你突然暴富,也需要再经过两三代人,才能积累贵族的底蕴。
就像和主人深度绑定的家生奴,尤其是和主人有血脉关系的家生奴,必须通过时间去培育。
家生奴就像是主人的手脚、眼睛,是主人意志的延伸。
即便是他的家里,也主要依靠塞纳、老波特、小波特这三个有血脉关系的家生奴照顾,随便买一个奴隶回家,如何能放心。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闯进我的家里?”一个身穿皮甲、手持短剑、满脸伤痕、身体强壮的男人高声质问。
他的身后侧有个十分强壮的女人,看起来也是角斗士。
“我们是坏人,要对你干坏事。”卡米拉竖起中指,挑衅道(古罗马时期,竖中指代表勃起的阳具,意思是老子要干你)。
“你这么说话不够狠,看我来说。”他摸摸她的脑袋,对男人说“我猜你是角斗士,出名有钱后买了别墅、奴隶,可是你不信任买来的奴隶,所以用暴力让奴隶畏惧你。”
“是又怎么样?我问你,你是谁?”
“我是维修斯,这是我的妻子卡米拉。”
“所以呢?身体强壮、没有伤疤的维修斯,娶一个这么瘦小的女孩为妻,是只敢在小女孩身上逞威风吗?”粗大的女人站出来说。
“哈哈~,我妻子说的对,我妻子的腿都能夹断你的腰,样子货。”男人说。
维修斯从钱袋里掏出钱,扔出去,金币、银币洒落一地。
“你是什么意思?”男人问。
“我妻子从没杀过人,我买下你们的命,让我妻子试试手。”
“疯子,我们杀了他,让这个女孩当我们的女奴。”男人从墙上摘下盾牌,女人也去拿了盾牌短剑。
维修斯把卡米拉挂在胸前,从墙上取下一支矛,对她说“你双手抓着矛,和我一起战斗。”
“是,丈夫。”
“矛是最厉害,也最容易练的武器,你左手不要抓紧,会弄疼。”他纠正了她的手,他们四只手握在枪杆上。
夫妻角斗士各执盾牌、短剑,分从两个方向接近。
他一步跨向男人,拦枪划向男人的头,男人用盾牌格挡,他稍稍收回枪杆,枪头划到左边,向右伸出磕住盾牌边缘,猛地把枪杆扎出去,男人被刺到了。
女人从身侧攻来,他用收回枪柄,格住短剑,双手用力一推,枪杆子横推在女人的喉咙上,女人向后要跌倒,他蹬腿踹在女人的胯上,把她踹飞出去。
脚感清脆,女人的耻骨已经骨折了。
他低头看卡米拉,她的脸涨红,把手放在她胸口,她的心跳得像小鹿乱跑。
“是不是比看角斗更刺激?”他问她。
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女人双手捂着胯在地上翻滚哀嚎,男人站起来,捂着肩膀往后退到墙边,他的右肩有血不断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