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一只狒狒在撕咬女奴的奶子,咬着撕扯几下,跑到一边,双手抓着一块嫩肉在嘴里嚼。
女奴的左胸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血窟窿。
观众们有的跺脚嘶吼,有人把掏出鸡巴撸起来,几秒钟后精液喷在前排观众的袍子上,有的女人从衣襟掏出奶子使劲地摇。
卡米拉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身体不住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盯着场内。
她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他的手指淌下来,糊在他手掌上。
最大那只狒狒咽下肉,又扑上去,闻闻女奴胯间的味道,爪子抓着髋肏起来。
女奴挣扎着伸出手推它的头,狒狒张嘴一口咬住她的右手,咬下了三根手指。
断指掉在沙地上,血喷得满手都是,残缺的手掌只剩拇指和食指,断口露出白骨。
她瞪着独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我的手~”
“想象你是那个女奴,被那些狒狒撕咬、肏,你怕不怕?”他的声音低沉而蛊惑。
她肥嫩的阴唇黏糊糊地裹着淫水,他手指一滑插进去,里面滑腻紧致,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
卡米拉身子一抖,出压抑的呻吟“怕~啊~”她的屄猛烈地收缩,淫水流满他的手。
狒狒吞下女奴的手指,它吼叫着,屁股快耸动着肏女奴的屄。
性、暴力、死亡揉杂在一起,引起观众们的尖叫声。
维修斯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把坚挺的鸡巴顶在卡米拉的屄口,他抓着她的腰,鸡巴捅进去。
他在她耳边说“想象是狒狒在一边肏你,一边吃你。怕不怕,爽不爽?”
卡米拉尖叫一声,身子绷紧,小屄紧紧地裹着他的鸡巴。他开始狠狠肏起来,每一下都顶到她的最深处。
场内,女奴的双脚乱踢,却无法把胯间干她的狒狒踢开。一只狒狒咬住她的脸,拉扯几下,把她的脸蛋撕下来吃。
另一只狒狒扑到她胸前,咬住她仅剩的奶子,尖牙刺穿乳肉,猛烈地撕扯下来,血淋淋的肉块在它嘴里嚼,血从胸口喷出来。
两只狒狒一左一右扑到女奴腹部,犬牙咬住她平坦的肚皮,狠狠地向反方向拉扯。撕拉一声,肚皮被撕开了,露出里面的肠子。
被咬掉脸蛋的女奴面目可怖,残缺的后槽牙暴露出来,脸上脖子上都是血,手臂无力地挥舞着。
一只狒狒用爪子抓住她的肠子往外拉扯,肠子被拉扯出来扔在沙地上,像一条铺开的粗绳。
观众疯狂到顶点,有人像猩猩敲打胸脯,有男人抓着身边的女人猛亲,有女人们尖叫着掐男人,有人晕厥过去。
最大的那只狒狒肏完了,前爪伸进女奴的腹腔掏了一番,挖出她的肝脏跑到一边去嚼起来。
另一只狒狒在她腹腔里去掏了一阵,女奴被掏得喉管剧烈滑动。
她的胃被狒狒挖出来扔在一边,狒狒的整个臂膀伸进腹腔里去掏,血水从女奴嘴里流出来,她歪着头,渐渐失去了生息。
维修斯抓着卡米拉的腰加快度,鸡巴狠狠肏,次次撞到底,撞得她屁股啪啪响。
她盯着女奴的死状,小屄猛烈收缩,淫水流下来湿润了他的阴囊。
“啊~,太深了!”她咬着牙,身子抖得像筛子,高潮来得十分猛烈。
“疼吗?是不是又疼又爽?”
“疼!轻点。”
“疼会让你更爽,你是我的妻子,你必须完全承受我的鸡巴。”
“嗯~”
“嘶~,小骚货,你的小屄好爽啊!我要射精了,射在你的小屄里。”
“啊啊~,射给我,亲爱的射我~”
他低吼一声,在她屄里浇灌一股股精液。
女奴死后,几个竞技场着甲奴隶拿着长矛、盾牌,吆喝着把狒狒向门洞里驱赶。
一个奴隶牵着一头驴,用钩子钩住女奴的下巴,拉出沙场,留下一条猩红的血迹。
卡米拉瘫在他怀里,喘着粗气,高潮的余韵渐渐退去。
她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他问“亲爱的,你是想把我调教成喜欢被虐待吗?”
维修斯愣了一下,没想到她这么懂,说道“你懂这些?”
“我是要成为贵族家庭女主人的,当然懂。前天,你让我求你弄疼我,我就知道你的打算了。”她皱皱鼻头说。
“我调教得不好?”
“不好,是因为我爱你,才接受你这么做的。”
“我是因为爱你,才特别想玩弄你的。”他低头亲吻一下她的额头,哄骗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