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奴隶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主人怎么说就怎么做,主人想要什么,就满足主人。
如果一个家庭就像一幅马赛克画,奴隶就是背景中的一颗石子,这块地方需要什么形状的石子,奴隶就变成那个形状。
“老东西,你仗着我肚子里的孩子和你有血缘关系,越来越猖狂了。”她说。
老波特无法从她的语气中确定她的真实想法。
女人总是难以捉摸,有时候她们是表情平静的生气,有时是假正经的挑逗,有时是貌似温柔的拒绝,要猜透她们的心思,就像要猜测明天的天气。
“老奴只是想要照顾女主人,满足女主人。”
“你现在是想要满足我,还是满足你自己?”
“满足女主人,就是满足我自己。”
“我穿的少点你也担心胎儿,动动你也担心胎儿,现在想让我上你的床,你就不担心胎儿了?”
“我自然会小心地满足女主人。”
“哼!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小心地满足我。”她说话的表情、语气,像是嘲讽又仿佛挑逗。
她坐到床上抬起脚,他把新得手的缠腰布挂在墙壁的钩子上,蹲下把她的鞋带解开,脱掉皮鞋。
她仰面躺在床上,分开腿。
他双臂抱着她的腿弯,把她往床边拖了一下,这是一次掌握主动的试探,她并未表达不满。
他蹲在地上,把头凑近她的胯间,继续舔她的屄。
女主人的屄进入奴隶的嘴,也算是一种插入。奴隶给女主人舔屄符合罗马的伦理道德。
在有奴隶的富裕家庭中,口交都是奴隶提供的,夫妻俩享受一会奴隶提供的口交,再性交,夫妻间是不进行口交的。
但这个家庭是不同的,主人和塞纳性交时还会给塞纳舔屄呢。
在这个家庭的十几年里,他经常作为口交提供者参与主人们的性爱。
“嗯~”她呻吟着,双手抓着他的头,双腿勾住他的背。
他一边舔,双手解开她的腰带,伸进衣裙里去抓揉她的奶子,捏住奶头揉捏。
“嘶~~啊~”索菲亚很久没性交了,舔了一会,她居然就要高潮了。
他停下舔屄,打断她的高潮。
“快舔,别停。”她催促道。
“女主人,换个姿势,我继续伺候你,你趴着,趴着会更爽。”他把她的双腿放下来,让她侧躺着,然后抱着她的屁股往上抬。
索菲亚被他摆成跪趴的姿势,这个姿势充满被支配的意味。
“继续舔。”她欲求不满地说。
成了,女主人在被支配的姿势下,要求继续进行性游戏,这意味着她为了释放性欲交出了支配权。
再如何伟大的女人,在肉体上也是喜欢被男人征服、支配的。
好奴隶是能掘主人的欲望,然后满足她。听话、能干的是好奴隶,会玩弄主人的也是好奴隶。
以马尼亚、索菲亚的地位,每天要听多少赞美之词,赞美对她们毫无意义,甚至会像油腻吃多了犯恶心。羞辱、冒犯的话才会让她们心跳加。
他把跪趴着的女主人在床上晾着,以增加她的羞耻感。
他打开装橄榄油的小罐子,用橄榄油润湿右手的拇指,然后用拇指扣住她的屁眼,继续舔屄。
如果女主人要反悔的话,有足够的时间。
女主人没有制止他,他的拇指缓缓进入屁眼,扣住她,他的手掌下压,女主人的上身就压在床上,撅起了屁股。
他的手指插入了女主人的屁眼,此刻他成为插入者,女主人成为被插入者了。
阴阳已经颠倒,阳是不该给阴口交的。
他把她的衣服往上翻盖住她的头,她肩膀以下都露出来了。
他用这样的动作埋没她的身份,让她成为纯粹的女人,而纯粹的女人就应当臣服于男人。
他用手指揉她的阴蒂。
“嗯~~嘶~”她的身体在他的侍弄中逐步绷紧,过了一会,她又要接近高潮了。
他再次停下来,她难受得不停扭动屁股。
他脱掉缠腰布,把龟头放进小罐子里沾满橄榄油,扶着她的屁股,把鸡巴捅进她的屁眼里。
她的阴道里面孕育着高贵的小主人,不是他这样的老奴可以冒犯的,但下贱的屁眼正合适他使用。
“啊~”她痛呼一声,想要挣扎起来。
他按住她的衣裙,不让她挣扎出来,慢慢肏起她的屁眼来。
她的屁眼不自觉地夹紧,然后又痛得呻吟。
(你也许会说,这不是施行强暴、伤害她吗?哦,强暴正是女人所喜欢的;她们喜欢让人赠送东西,但她们更喜欢让人强行掠夺。每一个被急风暴雨般的强力所占有的女人,都会因此而心花怒放。在你可以给予她的所有礼物中,没有哪样东西能比这种强暴更能让她快活了。但是,假如你让她从本来可以在猛袭中占有她的搏斗中全身而退了,那么无论她表面上怎样佯作快活,她在心里却是万分怨恨的。——奥维德《爱经》)
“老波特,你混蛋!放开我!我命令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