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尤润玲的话,刘海中才明白她为啥还是个大闺女。
接着嘿嘿一笑:玲啊,没想到你嫁了个同志
尤润玲听得一脸懵:我嫁的是洪海涛,又没嫁给同志
傻丫头,刘海中掐灭烟头,指尖蹭了蹭她脸颊,俩男人凑一张床上腻歪,这就叫搞同志
说什么呢!尤润玲拍了他胳膊一下,眼神慌得像受惊的麻雀。
刘师傅你可别瞎咧咧,这话要让人听见,会被批斗的!
我知道,也就跟你说说。刘海中捏了捏她下巴,还有,怎么还叫我刘师傅?该叫我什么?
不叫刘师傅叫啥?你又不是没老婆,难不成叫我给你当当家的
不当家的也行,叫别的——比如海哥。
尤润玲红着脸推他,我就叫刘师傅!
呦呵,小娘皮敢造反?刘海中作势要挠她痒痒,信不信我收拾你?
别别别!她笑着躲进被窝,声音闷在里面嗡嗡响,海哥……我叫你海哥还不行吗!
两人打打闹闹折腾了一夜,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清晨时分,刘海中忽觉鼻尖痒,睁眼一看,竟是怀里尤润玲的丝蹭到了鼻孔。
大清早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他坏笑着直接把人从怀里推了下去。
尤润玲惊呼一声,随即便迎来了一场晨间狂风暴雨。
等一切平息,尤润玲瘫在床上连手指都懒得动。
刘海中却精神抖擞地起身穿好衣服,先去厕所洗漱,又到门外买了早餐回来。
起来吃饭了,别睡了。他把铝饭盒往桌上一放。
不要……你自己吃,让我再睡会儿……尤润玲埋在枕头里嘟囔,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快起来,有事跟你商量。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能起不来吗?她嗔怪着踢了踢被子,却被刘海中伸手挠了挠脚心,痒得猛地缩腿。
好了好了,别闹了,我起来还不成!
过了好一会儿,尤润玲才扶着腰一瘸一拐地挪到桌边。
刘海中剥开个煮鸡蛋塞到她手里,她咬了口蛋白,忽然抬头看他:海哥,我有好多事想问你。
你问。
你给我买的衣服、昨晚的吃的,还有这些……都是哪来的?
刘海中擦了擦手,语气随意:这你别管,反正都是合法来的,你只管吃穿,别跟外人讲。
可我都是你的人了,也不能说吗?尤润玲眨着眼睛看他,睫毛上还挂着睡意。
刘海中摇摇头,伸手替她拢了拢乱:不能。每个人都该有点秘密。
尤润玲抿了抿唇,最终还是点点头:好吧。
等吃完饭,刘海中擦了擦嘴才开口:你现在娘家回不去,是我给你租个房子,还是咋整?
尤润玲连忙摇头:别,你别给我租房子。我想去我小姑家。
你娘家都把你赶出来了,你小姑家能收留你?
应该没事,我小姑她她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刘海中敲了敲桌子。
海哥,我小姑她尤润玲压低声音,她跟我爸没有血缘关系,是我爷爷抱养的闺女。
本来爷爷想把她许给我爸当媳妇,后来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