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几乎都清一色挺着臃肿的孕肚,隆起的胸部上隐约可见青筋的脉络,深褐色的乳尖上挂着白色的液滴。
体态瘦小的哥布林像是猴子般攀附在一具具雪白柔软的肉体上,或抱住腰肢,或揉捏乳房,狰狞的肉棒不知疲倦地在身下的雌穴里抽插着,肏得她们一个个双眼翻白、浑身乱颤。
不论是精灵、人类还是提夫林,在这里都没有任何区别,只是被用来泄欲和生育的牲畜罢了。
这时,一双拴着绳索的赤足停在了梅丝莉面前,她抬起头,正好对上一双死气沉沉的眸子。
“该喂食了。”
女孩冷冷地对梅丝莉说道。
她有着一头咖啡色长,身材瘦弱,连肋骨都清晰可见,身上布满了青紫的淤伤和交错的鞭痕,但小腹却已经相当鼓胀,显得非常违和,手里还吃力地提着一个装满果粥的沉重的木桶。
肉类和蠕虫都是哥布林们才可以享用的,洞穴里的雌畜吃的食物是一种从森林里挖掘到的藤蔓根茎,加上些浆果,熬煮成黏糊糊的、泛着苦味的果粥。
梅丝莉屈辱地仰起头,对着女孩张开嘴巴。
如果拒绝的话就只能挨饿,很可能还会惹来哥布林的一顿鞭打——在哥布林的巢穴里,除非做好了死亡的觉悟,否则尊严就是最没有意义的东西。
“啪嗒、啪嗒。”
粘稠的果粥从木勺里流出,但没有进入梅丝莉的嘴巴,而是落在了她面前铺着的干草上。
她诧异地看向负责照料雌畜的女孩,后者一潭死水的眼睛里闪烁着恶意的复仇光芒。
“贱人!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为了救你们,我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你居然敢、敢这么对待我!”
仿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梅丝莉歇斯底里地对着面前的少女大吼道。
“……你们谁也没有救到,还杀死了唯一会善待我们的哥布林。如果他还在的话,我们的日子也不会这么难过。你们的傲慢和愚蠢不仅毁了自己,也害了我们。”
女孩短暂地沉默了片刻,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头也不回地拖着粥桶离开了。
没有了法尼克的存在,瓦昂也懒得再去制止其他哥布林对雌畜使用暴力,怀孕的雌畜不再能得到休息时间,连对繁育室的清洁也懈怠起来。
因此,雌畜身上的伤痕急剧增加,甚至还出现了数次流产的现象,还好在他的及时治疗下,还没有雌畜被殴打致死。
梅丝莉咬牙切齿地瞪着她的背影,然后僵硬地缓缓伏低腰背,伸出舌头开始舔食起地面上洒落的果粥。
哥布林们听不懂她们所说的通用语,也懒得理会,精神崩溃的雌畜在洞穴里屡见不鲜,突然大吼大叫或者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都是常事,反正肉棒一插进去就老实了,只要能生育后代就没问题。
忽然间,一只粗糙的手掌按住了梅丝莉翘高的屁股,尖锐的指甲掐进了紧实的臀肉里。
“唔?”
她本能地扭腰躲闪,下一刻,一道火辣辣的灼痛在两腿之间绽开,从尾椎到会阴,伴随着短鞭咬上皮肉时清脆的爆响。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最脆弱的部位被毫无征兆地鞭打,梅丝莉失声惨叫,夹着双腿在地上翻滚抽搐着,但她的手腕还被捆绑在围栏上,所以她不断弹动的身子像是一条被钓上岸的鱼。
然而,袭来的鞭子并没有因为她的痛楚而停止,一道道鞭影或徐或疾地落在她无处可躲的裸体上。
“住手!呀啊!啊!不要!啊!我错了!呃啊!不,啊!好痛!饶命!啊,呃呃!要死了呃啊!”
梅丝莉一开始还在坚持,但挨了几下后就开始拼命地蜷缩起身子,哭喊着向身高不到她胸口的哥布林求饶。
哥布林的力气不大,随手的惩罚很少会对雌畜造成严重的伤害,但浸入骨髓的疼痛却是无法避免的,它们甚至会在短鞭上涂抹一种弱效毒药来加深受害者的痛楚。
似乎是要确认调教的效果,梅丝莉背后的哥布林再次伸手揉捏着她的屁股。
女骑士驯服地呜咽一声,挪动红肿淤血的膝盖,让双腿分得更开,方便主人玩弄她湿漉漉的性器——她在刚刚的鞭打里失禁了,漏出的尿液淅淅沥沥地从大腿流到膝盖。
比起施加折磨,哥布林们更加享受弱者的臣服。欺凌和暴力对他们来说只是确认地位的工具,并非必要的娱乐。
比起其他雌畜更加幸运的是,梅丝莉需要侍奉的哥布林只有瓦昂一人。
失去了保镖乌达拉吉以后,克拉古在部落里的领导地位就变得岌岌可危。
尽管他仍然是哥布林战士中的佼佼者。
但瓦昂很快就向其他同族们证明,在不可思议的魔法面前,引以为豪的护甲和武器都没法保住他们的小命。
不愿放弃权力的克拉古选择了先下手为强,结果被一灼热射线烧成了焦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