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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夜小说>他全家插翅难逃盛世清歌 > 2030(第20页)

2030(第20页)

裴知远则摇摇头:“三弟也是,何必为了个丫鬟与正妻争执?罢了,他们房里的事,我们不便插手。”

二奶奶李玉娇则显得兴致勃勃,一边宽衣,一边对丈夫笑道:“这下可有热闹看了。你说,往后是斯文儒雅的三弟,能压住他那炮仗似的媳妇儿,还是这位将门虎女彻底制裁了咱们三弟?我可是押三弟妹赢,她瞧着就不是肯吃亏的主。”

裴府后宅的平静水面下,因这对新婚夫妇的“不和”,已然暗流涌动。

各院的议论和猜测并未能传入松涛院紧闭的门窗。

当外界的目光都聚焦于这里的“激烈冲突”时,里面却是另一番旖旎火热、心照不宣的“战场”。

早早熄了灯,里屋时不时传出压抑的争吵声,瓷器碎裂声,甚至是肢体碰撞的互殴和裂帛之声。(在打架)

“裴知鹤,你混蛋,放开我!”

“不可理喻,你闹够了没有?”

“砰——啪!”

“你今日为何非要与我作对?你是不是早就看上那个贱婢了?”

守在外间的丫鬟们听得心惊肉跳,面面相觑,却又不敢进去劝。三爷和三奶奶这架吵得也太凶了,白日里没吵够,夜里竟还动了手。

这新奶奶着实悍妒,三爷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严令蘅被裴知鹤牢牢禁锢在怀中,两人衣衫半褪,呼吸交织,唇齿间却还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交锋。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带着惩罚和占有意味的啃咬与纠缠。

那碎裂声是她踢翻了脚踏上的香炉,裂帛声则是他扯开了她寝衣的系带。

“娘子骂得再响些。”裴知鹤咬着她泛红的耳垂,语调里带着恶劣的笑意和情动的沙哑。

“外面怕是都听着呢,为夫教训得可还到位?”

严令蘅气息不稳,媚眼如丝地瞪他,嘴上却配合地拔高声音,带着哭腔:“你滚开,别碰我,你的手碰了那贱婢,我嫌脏。”

后背却诚实地弓起,主动迎向抱住他。

“呵——”裴知鹤低笑,深情款款地望着她,愈发孟浪,恰到好处地混合着争吵的节奏。

“为夫就喜欢娘子这般口是心非。”

一场酣畅淋漓的“厮杀”,既是做戏,也是真情。

两人在这场心照不宣的冲突中,竟品出了别样的刺激与默契,仿佛共同守护着一个惊天秘密的同盟,关系反而在激烈的对互相抗衡中,愈发紧密。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云雨初歇,只余彼此交织的喘息声,与空气中弥漫的缠绵气息。

严令蘅慵懒地伏在裴知汗湿的胸膛上,指尖无意识地勾画着他的心口,嗓音微哑:“三公子今日这出‘冲冠一怒为红颜’,演得着实精彩,连我险些都信了你这般怜香惜玉。”

裴知鹤低笑,胸腔震动,手臂将她环得更紧:“县主过奖。彼此彼此,娘子那妒火中烧、喊打喊杀的泼辣劲,才是惟妙惟肖,入木三分。”

严令蘅话锋一转,语气认真了几分:“说正经的。今日染夏投怀送抱,时机掐得那么准,恰好赶在我回院时上演。你觉得幕后之人是谁?”

男人低头与她对视,脸上带着几分了然又无奈的神情:“能精准拿捏你回院时辰的,自然是能拘着你在侍疾的人。除了老太太,我想不出第二个。”

对于他的坦诚,严令蘅颇为满意,也愿意跟他进一步交底。“老夫人那边绝不会善罢甘休,染夏这棋子,她必定会再用。”

她微微撑起身,目光灼灼地看向他:“说起来,相府规矩大,三公子更是京中有名的守礼持重之人。我嫁进来,本以为是腹背受敌,孤军奋战。却没想到,你从一开始便似乎乐见其成,甚至暗中推波助澜,唯恐相府不乱。”

她直视他的眼睛,不容闪避:“裴知鹤,你究竟意欲何为?”

裴知鹤迎着她的目光,脸上那点戏谑的笑意慢慢敛去,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颊,语气带上一丝故作伤心的调侃:“娘子这话好生见外。你我夫妻一体,为夫如此竭力配合,你却还一口一个‘三公子’,连声夫君都不肯唤?”

严令蘅沉默片刻,终是抿了抿唇,低声唤了一句:“夫君。”

“嗯,”裴知鹤满意地应了一声,将她重新搂紧,声音低沉下来,“既然唤了夫君,就该明白,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我助你,岂非理所应当?”

严令蘅一听便知他又在避重就轻,耍滑头,顿时没好气地一巴掌拍在他胸口:“混账东西,这种时候还跟我耍嘴皮子。最烦你们这些文人,有话从不直说,成天云山雾罩,空放屁的架势!”

她挣脱他的怀抱,坐起身,扯过寝衣披上,冷声道:“罢了,你既不肯与我交底,我也不逼你。不过,接下来的行事,你可别怪我独断专行,手段激烈。”

裴知鹤随之坐起,心知惹恼了她,立刻温声哄道:“娘子手段激烈些无妨,就怕成效不佳,反伤自身。你可是想将老夫人‘苛待孙媳’之事传扬出去,令她在京中颜面扫地?”

严令蘅立刻转身回看他,不由撇嘴:“猜的真准,我正有此意。老太太最重名声,那就让她‘美名远扬’,到时吐沫星子也能淹她半死。”

“娘子,此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舆论如刀,你刚入裴家,晚辈重伤长辈,名声也会受损。这非上策。”

“呵,”严令蘅冷笑一声,指尖掐上他脸颊,“怎么,舍不得你相府的名声,要维护你那慈爱祖母的清誉?”

她眼神锐利地盯着他,步步紧逼:“说到底,你姓裴,血脉相连,终究是和他们一体的,是不是?”

裴知鹤猛地握住她行凶的手,翻身将她反压回榻上,目光直视着她带着讥诮的眼眸,一字一句清晰道:“冤枉,相府的虚名,与我裴知鹤有什么关系?”

此言一出,掷地有声,带着几分疏离和寒意。

严令蘅蓦地一怔,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全然未料他竟会如此干脆利落地与家族割席,这与她想象中裴家子弟的反应截然不同。

“你——”她刚想质问。

裴知鹤却低下头,鼻尖几乎抵着她的,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唇瓣,声音低沉而带着一种蛊惑般的邪气:“为夫从不在意那些虚名。娘子若不信,与其耗费心力去重伤长辈,徒惹一身腥臊。”

他刻意顿了顿,眼底暗流涌动。

“倒不如来侮辱我。侮辱你的夫君,天经地义,无人敢置喙半分。”

第30章030裴三不行没用的阉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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