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紫夜小说>嫁给死对头他阵亡了 > 5060(第20页)

5060(第20页)

二人为了看清屋中景象,悄然跃上正房屋顶。很快,春花也与他们汇合。

三人伏在青瓦之上,屏息凝神,轻轻拨开一片屋瓦,向下望去。屋内的景象,让他们几乎同时眼神震颤。

只见正屋内烛火通明,映照出两名年轻男子,正是那对“脆笋”书生。

然而此刻,他们早已褪去落拓青衫,换上了一身难以言喻的装束。那是两件极其轻薄艳丽的纱质寝衣,形制还是女款的裙衫。

半透明的鲛绡薄纱紧贴肌肤,将二人清瘦却线条分明的身躯轮廓,勾勒得纤毫毕现。唯有在胸口与腿间的私密部位,用繁复华丽的刺绣巧妙地遮掩着。

那纱衣刺绣的图案,赫然是今夜宴上最为夺目的两种名菊。一人胸前绣着怒放着金灿灿、花瓣如龙爪般张扬的龙爪菊,另一人纱衣下腹处则垂着粉嫩柔媚、丝瓣低垂的垂丝菊。

这欲盖弥彰的刺绣,非但未能遮掩,反而在朦胧纱影中平添了几分靡丽与诱惑,引人遐想。

更令人惊诧的是这二人的神态,他们虽面染红霞,眼神躲闪,肢体语言透出极大的羞耻感,可那双眸子深处,却奇异地燃烧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渴望,亮得惊人。

那年轻书生难掩兴奋,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兄长,你我兄弟二人,今日终于要得偿所愿了,真是盼星星盼月亮才盼来的机缘。谁能想到,竟是以这般模样,得蒙居士垂青。”

他低头扯了扯身上那件绣着龙爪菊的薄纱,脸上红潮更盛,“原来,居士喜好这等风情。”

年长书生闻言,神色复杂地瞥了他一眼,似乎想维持几分矜持,却又被屋内暖昧的氛围搅得心神不宁。

他尚未答话,年轻书生已迫不及待地炫耀起来,语气带着几分得意:“不瞒兄长,为保今夜万无一失,小弟方才更衣前,特地服了一剂宝药,名为‘金枪不倒散’。”

说着,他不自觉地挺了挺胸膛,透过薄纱可见其肌肤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气息也明显粗重起来,“今夜,定要叫居士见识何为真正的猛虎下山!”

他说这话时,胸膛微微起伏,细密的汗珠渗出,整个人如同刚从蒸笼里出来一般,热气腾腾,显然药力已经开始发作。

年长书生见他状态亢奋异常,眉头微蹙,带着几分担忧斥道:“你怎可如此孟浪,胡乱用药?若伤了根基如何是好!”

年轻书生却浑不在意,反逼问道:“兄长莫要说我,你素来心思缜密,今夜又准备了什么惊喜,莫非还想藏私不成?”

年长书生被他问得一噎,眼神闪烁,脸上浮起一抹更深的红晕,似是难以启齿,但攀比之心涌起,最终才低声道:“我未曾服药。只是自幼习些柔术,身子骨比常人软些。”

说罢,他似乎为了证明,竟当着同伴的面,轻吸一口气,腰肢向后一折,极轻松地便完成了一个后弯,双手稳稳撑地,薄纱寝衣因这动作更紧贴身躯,勾勒出惊人的柔韧曲线。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仰头看过来,声音带着羞耻却更含期待:“居士若有何偏好,何种姿势,我、我大抵都能依从。”

轻书生看着他这般身体力行的展示,顿时瞪大了眼睛,那因药效而灼热的大脑瞬间冷却了几分,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

他原以为凭借虎狼之药便能拔得头筹,却万万没想到,这位平日里看似端方的兄长,竟还藏着这等深藏不露的本事。自己这回,怕是真要输了阵仗。

这二人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机缘”,竟将这羞耻之事演得如同擂台竞技一般。

屋顶之上,严令蘅二人将下方这番“争奇斗艳”尽收眼底,忍不住对视一眼,俱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剧烈的震荡。

严令蘅更是捂住嘴,才没让自己惊呼出声,心中却已忍不住“呱唧呱唧”地鼓起了掌。好家伙,原来男子争风吃醋起来,竟是这般精彩纷呈。

她盯着下方那两具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身躯,眸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竟莫名觉得还有几分看头。

这“雄竞”的场面,可比后宅女子那些绵里藏针的争斗,直白刺激多了。若她是红莲居士的话……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自己的手指被用力捏了一下,转头就看见男人警告的眼神。她立刻举手讨饶,罢了罢了,家有妒夫,这等“艳福”她是享受不起了。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轻响,房门被推开了。一个身着玄色常服的男人缓步走入,脸上还戴着半张银质面具。

室内烛火跳跃,映出来人挺拔的身形和沉稳的步态。虽遮了面容,换了衣着,但那通身的气度与行走间不自觉流露的贵气,让屋顶上的两人瞬间认出,此人正是安王赵晏。

两个书生显然愣住了,呆呆地看着这位不速之客,眼中满是困惑与惊疑。

他们期待的红莲居士,难道不该是位风姿绰约的妇人吗?还是说这位是中间人,先得过关斩将才能见到居士本人?

面具后的目光扫过这两具年轻的身体,一道刻意压得低沉粗噶的嗓音响起,与安王平日清润的声线截然不同:“开始吧。”

年轻书生讷讷道:“开、开始什么?”

面具人似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透过面具更显诡异:“赏菊开始。”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却又夹杂着几分莫名的期待,“今夜良辰,二位这‘菊’姿灼灼,岂可辜负?使出浑身解数来诱惑我。春宵一刻值千金,若能让居士满意,通了你们读书的慧根,日后前程,自当锦绣。”

这番话如同惊雷,炸得屋顶上的严令蘅浑身一颤,她死死咬住下唇,才将冲到喉咙口的爆笑硬生生咽了回去,肩膀却控制不住地微微抖动。

苍天啊,大地啊,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赏菊宴!

之前诸位宾客的饮酒作乐,不过是开胃菜,真正的宴席此时才开始。万千盆盛放的菊花,都不过是点缀罢了。安王真正想赏的其实是这两朵读过书的小菊花。

裴知鹤亦是瞳孔剧震,饶是他素来沉稳,此刻也觉心神受到巨大冲击。他下意识地揽紧严令蘅的腰,既是为稳住她,也是为自己寻个依靠。

这位看似温文尔雅、礼贤下士的安王殿下,竟有这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而且还偏好让男子身着如此娇艳的服饰,玩这等角色扮演的游戏!

那两名书生闻言,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

年轻书生猛地后退一步,声音因惊怒而尖利:“不可能,你休要胡言,红莲居士分明是位女子。她最爱红衣,夏日泛舟采莲,冬日围炉煮茶,雅俗共赏。怎会是你这等、这等——”

他“等”了半天,也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眼前这声音粗噶的男人,眼中满是信仰崩塌的惊惶与愤怒。

年长书生也强自镇定,颤声道:“阁下究竟是何人?为何要借居士之名行此龌龊之事!”

面具后的安王似乎彻底失去了耐心,发出一声低沉而冰冷的嗤笑,那笑声透过面具传来,带着令人心悸的嘲弄与残忍。

“红衣?采莲?煮茶?呵,那不过是钓你们上钩的香饵罢了。一个既有姿色又有权势的女子,若真想与你们这些穷酸书生春风一度,还需费这般周章?既能享鱼水之欢,又能助你们平步青云,天底下哪有这种让你们占尽便宜的好事!”

他顿了顿,目光犹如冰刃一般,扫过二人微微颤抖的身体,语气斩钉截铁:“想要‘通了慧根’,自然得付出代价。而这代价,就是乖乖躺下,让本王痛快一场。”

“男子初次承欢,难免疼痛,忍一忍便过去了。”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随手将两个小巧的瓷瓶掷到他们脚边,“为了大家都舒坦些,自己抹上吧。动作快些,莫要辜负这良辰美景。”

其中一个瓶塞似乎未曾拧紧,在空中便已脱落,瓶子落地,晶莹粘稠的液体泼洒出来,一股浓郁而独特的玫瑰香气,瞬间在室内弥漫开来。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