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同一时刻,侯羡腰眼一麻,精液猛地射出,尽数灌进文俶喉咙深处。她被呛得眼泪直流,却死死含着,不肯吐出一滴。
圣上那边,龙袍下摆剧烈起伏,他低喘一声,身子猛地一颤。
殿内静得可怕,只剩两道粗重的呼吸,一前一后,隔着一桌之遥。
谁都不曾开口。谁都装作什么都未发生。
此刻的侯羡,浑身肌肉紧绷如铁,精关初泄的余韵仍在四肢百骸里燃烧冲撞。
那股极乐来得如此汹涌又陌生,几乎要将他彻底击碎。
他下颌绷得死紧,额角青筋突突地跳动,搭在膝上的手血脉根根分明。
他恨不能立时掀翻这张碍事的书案,将那胆大包天的小妖精拖出来,压在案上狠狠贯穿,肏得她哭喊求饶,让她知道撩拨夜叉王的代价。
可他一动未动。
连衣袍都不曾多晃一分。
唯有桌帷之下,那根刚刚释放的巨物,非但未见疲软,反在文俶惊愕的目光中,更添狰狞,昂首挺立。
他搏动着,顶端晶亮,热腾腾地几乎戳到她鼻尖。
文俶先是一愣,随即一股邪火窜上心头——
他都这般模样,竟还能稳如磐石,连声喘息都吝于给她?
莫非在他心里,自己这般……仍是不够?
羞恼混杂着不服输的执拗,文俶抿了抿沾着白浊濡湿的唇,心下一横,彻底豁出去了。
既如此……她便要他再也装不下去。
文俶垂眸,转身背对,伏低身子趴在地上,手指颤抖地撩起早已洇湿了一片的裙裾。
她褪下亵裤,将后臀抬得高高,反手扶着那根滚烫坚硬的柱身,微微调了下姿势,将湿漉漉,止不住翕张的花穴,缓缓对准怒张的龟首。
然后,翘臀一撅,径直后入插去!
“嗯——!”侯羡喉间猝然迸出一声极压抑的闷哼。
太紧了!太湿了!!太要命了!!!
花径湿热软嫩,媚肉如同活物般绞缠,死死裹住他,吮吸他。不同于方才口舌的侍弄,此番才是触达极致地欢爱!
他脊背猛地一弓,几乎要控制不住挺腰向上狠狠肏穿她!
文俶同样不好受。那尺寸远超承受,瞬间被撑开的胀痛让她眼前发黑,但她死死咬住唇,将呜咽吞回肚子。
她缓了缓,在那方寸之地,慢而用力地上下挪蹭、旋磨。
每一下,都刻意用最敏感的花心去碾去磨他那处同样脆弱的顶端。
“侯卿……”
圣上的声音忽地飘过来,只剩气音。
“琼华楼宴席的……呃……礼单,再、再添上……”
他的话被自己突然加重的喘息打断。
只见那道明黄身影难以自抑地前倾,龙袍下摆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甚至带动了整个紫檀木椅,发出越来越清晰的“吱呀——吱呀——”声。
那声音在殿内回荡,夹杂着衣料暧昧的摩擦声,以及……几不可闻、却又真切存在的,女子细碎如狸的娇吟。
而侯羡这边,他的全部意志,已被阵阵袭来的极致快意几近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