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棠:“风声乱是谁弄的?我说一句话顶十句,你们倒把我当风源了?”
梁主任:“不是……”
沈若棠:“不是?那你们贴字条干什么?”
梁主任彻底被问死,
嘴唇哆嗦了半天,说不出完整一句。
沈若棠慢慢坐下来:“今天我不走,事情得说清楚。
你们怕老大升岗,怕他站稳位置,怕你们背后那套把戏被他看见,
所以从他身上压,从我身上绕。
你们怕得很。”
梁主任那张脸从白到青,从青到铁。
几个人互相使眼色,
意思是“不能让她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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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
梁主任憋出一句:“沈嫂子,您这样……影响不好。”
沈若棠:“我问你一句——我今天在会上有骂人吗?”
梁主任:“……没有。”
“我动过谁吗?”
“……没有。”
“我摔过东西吗?”
“……没有。”
“那你哪只眼看到我影响?”
梁主任:“可是……可是您的语气太冲……”
沈若棠:“冲?冲你们不敢回?那叫冲?”
旁边一个老干部急了:“沈嫂子你别逼主任了,他心脏不太好!”
沈若棠立刻转头:“心脏不好你让他管我儿子?”
那老干部闭嘴。
沈若棠又看向梁主任:“我今天来不是吵的,是告诉你一句。
你们要是敢乱给我扣帽子,
我不光明天来,
我天天来。”
屋里一片绝望的静。
沈若棠把椅子往后一推:“你们厂里的会我能坐,你们厂里的话我能听,你们厂里的胆我能看。”
她站起来:“今天到这。明天再想动我老大之前,你们先想想这屋里的窗玻璃能不能撑得住我下一次来。”
她转身走了。
门合上的瞬间,
屋里才有人敢呼吸。
有人拍胸口:“我还以为她要掀桌子。”
有人擦汗:“她这架势,比桌子重。”
有人低声:“主任,我们……我们还按原计划整老大吗?”
梁主任重重放下茶杯,
声音有些抖:
“整他?
今天谁再敢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