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见状,轻功跃上比武台,单膝跪地,恭敬道:“见过燕家军主帅,燕淮之将军。”
有了领头的,所有燕家军都跪地行礼,高呼燕淮之的姓名。
这一刻,军心凝聚在一起,而燕家军新任统领,名燕淮之。
白兔把奕王的罪证递给陆瑾玄後,退到一边。
陆瑾玄看着纸上密密麻麻的罪证,不禁嘲讽,果然是皇室中人,再废物也有自己的底牌。
“贬为庶民流放吧。”陆瑾玄把纸扔在桌上:“他毕竟是朕的大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府中之人查清楚,参与纸上这些事情的,男为奴,女进浣衣局。”
“没有参与的,放了吧。”陆瑾玄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扶手:“给女子一些银子。”
这世道女子本就生存不易,能帮一些是一些。
“是。”白兔遵令,问道:“主子不需要明日上朝与大臣们商量一下吗?”
“直接下旨的话。。。可能。。。”
“你是说奕王一党的大臣会骂朕是吧。”陆瑾玄淡淡说道。
白兔当即跪下,表示自己没有那个意思。
“让他们骂去,等处理完家事,就该轮到他们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陆瑾玄在处理国事上越来越得心应手。
朝堂上也都被他大换水一番,临越终于迎来为数不多安宁的时候。
前些日子惜华来找他,想求一道圣旨,放她离开这座吃人的皇宫。
陆瑾玄问她可想好一辈子不嫁人了吗,惜华说她已经想好。
她要出宫去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番天地。
她不愿困于深宅,一辈子不得自由,她要凭自己的本事,在与女子为难的世道下搏一搏。
如果她成功了,她会收留许许多多女子,与她们一起让天下认识到女子不比男子弱。
男子能做的,女子也可以,甚至可以做的更好。
陆瑾玄同意了,在早朝上力排衆议,将本就属于惜华的自由,还给了她。
是夜,狂风骤雨,电闪雷鸣。。。
寝殿的窗户被风刮开,陆瑾玄被声响吵醒,起身去关窗户。
脚刚一落到地板上,就感觉一阵晕眩,跌坐在地。
心脏传来一阵一阵刺痛,陆瑾玄紧紧攥着心口处的衣服,疼的站不起来。
缓了好一会儿,陆瑾玄撑着地站起来,慢慢走到窗边关好窗户。
“怎麽突然下这麽大的雨?”陆瑾玄喃喃道。
回到床上,刚准备躺下继续睡觉,咚的一声闷响传出,像敲在陆瑾玄心上一般,迫使陆瑾玄下床查看。
“怎麽会。。。”陆瑾玄看着断掉的锁,刚才心脏处的刺痛再次来袭。
他挣扎着打开柜门拿出里面的长盒,抖着手打开,一眼便看到了戒尺中间的裂痕。
“这怎麽可能呢?”陆瑾玄不敢去碰戒尺,怕裂的更厉害。
锁断掉,现在连戒尺也裂了。。。
陆瑾玄像突然想到什麽一般,踉跄着起身打开殿门往外跑去。
刚跑出两步,就看见白兔和海棠浑身湿透往他这边跑来。
陆瑾玄心下一沉,停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突然不敢听了。
可白兔和海棠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主子,烈阳传信,离渊重伤,银月。。。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