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人前给你点面子,晚上收拾你。
霸气又亲密的眼神叫燕嘉木有点腰软,他更热情的伺候钟月。
一会布菜一会盛饭,把下人的活全抢了。
钟月由着他伺候了一会才好笑的拉他坐下。
“燕郎快别忙活了,跟朕一起用膳。”
“诺。”燕嘉木偷偷冲她笑,一点世家子的架子都没有,“陛下吃这个,好吃。”
“嗯。”钟月心情好,看到那锅腌笃鲜还夹了一筷子。
“这汤都失了热气了,再重新上一锅新的吧。”燕嘉木道。
“还温热着,不用换新的。”钟月想起来了,“华定宫没有小厨房,这汤是怎么煨的?”
君位以下都不许有小厨房。
燕嘉木不太好意思,“侍本想自己去尚食局熬,但侍手艺不太好,做了几次都是糟蹋东西,只好叫尚食局的师傅熬了,借了炉子,连炉子带锅一起拎回了华定宫。”
“一路上没有断火,陛下来时火候刚刚好。”
“明日侍再把炉子还回尚食局。”
为了叫她能恰好喝上一口热汤,真够繁琐的。
“你也不嫌麻烦。”钟月心里舒坦,轻训燕嘉木,“下次叫人熬好拎来就是了。”
“侍又不知陛下几时来,总不能让陛下喝凉了的汤。”燕嘉木眨眼,“伺候陛下哪有麻烦的说法。”
钟月吃了一口春笋,只觉满嘴鲜味,“燕郎有心。”
这顿饭有燕嘉木陪着,钟月吃的痛快,吃完饭还转了几圈消消食。
天色一暗,华定宫就点上了灯。
钟月洗好澡换了身简便的衣服,盘坐在榻上欣赏燕嘉木的画。
燕嘉木卸了妆,披散着青丝朝她走来,见钟月看画看得专心,绕到她背后,跪直身体给她按揉肩膀。
钟月以为他是随便揉揉,没想到还真挺舒服。
“嗯。”钟月放松些,放下画,闭上眼,“燕郎从何处学的按摩?”
钟月心里是惊讶的,燕侍郎虽说从不在她面前端架子,但她是知道燕郎有多骄傲的,这种按摩的活低贱,不该他干,也不该他学。
“宫中有侍从会,侍学了一点点。”燕嘉木指尖使力,从钟月的肩膀按到头上。
“何时学的?”
“就这两年,侍闲来无事,多学了些。”
这两年钟月一直没幸他,不见他怨恨,也不见他吃醋,还自己在宫里学这些“低贱”的活。
再看他,他还如以前一样,可爱又聪慧。
伺候起她更是体贴乖顺。
“陛下今日是不是久坐了?”燕嘉木真的是认真学了一手的,他轻轻抚开钟月的头发,试探性的建议道,“要不陛下趴在榻上,侍给您按按肩背?”
“好。”钟月应了,趴下享受美人的服侍。
燕嘉木一边按一边跟钟月闲聊,钟月被按的有些困,恍惚间竟不觉得自己是再次临幸燕嘉木,而是一直不曾冷落他。
钟月没脱衣服,燕嘉木有些找不准穴位,悄悄解了她的衣带,把手伸进去,只隔着最内层的一件里衣。
钟月在他解她衣带时就清醒了,她脱了外衣,仰躺着,朝燕嘉木道,“肩背按的不错,燕郎按按前面吧。”
前面怎么按。
燕嘉木无措的张着手,“这……”
钟月闭上眼,也不做声。
这意思多明显啊。燕嘉木承宠过多次,他不是雏,很清楚钟月有多恶劣。
想了想,燕嘉木俯下身真开始按起来,从肩膀到锁骨,再往下。
轻薄的里衣带子一拉就开,什么都掩不住。
燕嘉木不用手,改用唇。
钟月笑起来,笑声震得燕嘉木浑身发麻,他搂住钟月的腰肢,颤声唤她,“陛下……”
“朕在。”钟月掐住燕嘉木的腰,把他捞在怀里,起身就往床上走。
榻上位置有点窄,不好发挥。
“熄灯……”燕嘉木求她。
“不熄。”钟月扯下床帐。
“太亮了。”燕嘉木浑身都泛了粉,“晃眼。”
钟月抽了他的腰带,系到他眼睛上,“现在好了。”
腰带的宽度刚刚好能遮住他的眼睛,绣着繁花的布料落在他脸侧和肩上,衬得他越发白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