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来越想把自己的秘密告诉萧彻——毕竟,经历过生死考验的感情,不该再有隐瞒。
瘟疫过后的第一个满月夜,苏软软抱着半坛梅子酒,踩着梯子爬上将军府的屋顶。
梯子是她从柴房翻出来的旧木梯,每踩一步都出“嘎吱”的呻吟,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月光凉丝丝地洒在身上,像一层薄纱,她灌了口酒,酸得眯起眼,眉头皱成了小疙瘩。
她想起现代的父母,想起他们做的红烧肉——
妈妈总会把肉炖得软烂,撒上一把葱花,香气能飘满整个楼道。
想起加班时妈妈打来的电话,声音里带着担忧,让她早点回家。
想起自己猝死前最后看到的电脑屏幕,上面是主管催稿的微信消息。
那些画面像电影一样在她脑海里闪过。
她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滴在酒坛上,出“滴答”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妈妈……”她喃喃自语,声音哽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落在酒坛上,晕开一圈圈湿痕。
她想起妈妈的手,总是温暖的,会给她织毛衣,会给她擦眼泪。
想起爸爸的肩膀,总是宽阔的,会背着她去医院,会在她受委屈时安慰她。
她伸出手,想抓住什么,却只抓住了一把冰凉的月光。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那人穿着玄色的常服,衣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声音。
苏软软吓了一跳,酒坛险些从手中滑落。
她猛地回头,看到萧彻站在梯子顶端,月光洒在他脸上,勾勒出他俊朗的轮廓。
“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萧彻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像是刚睡醒,又像是喝了酒。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看着苏软软泛红的眼眶,眉头微微皱起。
苏软软吓了一跳,酒坛险些从手中滑落。
她慌忙用双手抱住酒坛,指尖因为紧张而泛白。
“没……没什么,就是想看看月亮。”
她的声音有些颤,眼神有些闪躲,不敢看萧彻的眼睛。
萧彻走到她身边坐下,抢过她手中的酒坛,仰头喝了一大口。
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滴在他的衣襟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他咂了咂嘴,眉头皱了皱:“这酒太酸了,不好喝。”
“你怎么来了?”苏软软并没有回应萧彻的评价,她现在关心的是萧彻明明已经睡了,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她不知道萧彻是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听到她刚才自言自语的话。
萧彻看着她,月光照亮他眼中的复杂情绪:“我来看看你。你这几天太累了。”
他的声音很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他知道苏软软在瘟疫期间没日没夜地照顾病人,连饭都顾不上吃,瘦了一圈。
两人沉默地坐了一会儿,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传来的打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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