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他们想要报复秦化,也不一定偏向我,还是远离一些吧。”应该该叹了口气,“至于林伯……我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毕竟林渚清是因为我才会被判刑。”
林渚清对自己的执念应该该一直都很不理解,他猜想,可能是自己没有彻底拒绝林渚清,莫名其妙给了他希望。
总归也有他的原因。
两人说着车子刚好停到巷口,应该该下车绕到布兑那边,为他打开车门。
“请吧——”
两人并肩进入巷口,应该该按照之前的路线带布兑又走了一遍,来到符茹雪家门口。
守在门口的符茹雪挑了下眉,对里面的人说:“我赢了,给我买新出的那款包!”
应该该:“?”
这两人又在打什么赌?
四人终于相会,应该该正式把布兑介绍给另外两个姐姐,在进行短暂的自我介绍后,蓝亭直奔主题,告知应该该程医生最近还在蓝大夫身边。
“他哥都已经被抓了,怎么还在外面乱晃?”布兑微微皱眉,随即想到什么,眉头舒展,“呵,也对,他现在到警局去也无济于事,这也是个机会,刚好咱们可以试探他。”
蓝亭点头说:“我也是这样想的,他潜伏在老头子身边可能是为了探听消息,言多必失,我们刚好可以引他开口。”
符茹雪懒得听这些弯弯绕绕,反正有布兑和蓝亭两个智囊团出主意,她和应该该只要照做就是。
她凑近问应该该:“你们俩昨晚是怎么回去的?发生了什么?”
应该该眨眨眼:“就是坐车回去的呀,哥把我从秦化手中救走了,超厉害。”
符茹雪:“……”
她根本不是想听这个好吗?
但应该该不愿意说,符茹雪也没有再问,而是提起了昨天晚上别墅外的后续。
“我给你讲啊,秦化那贱人当时可狼狈了,一瘸一拐的真成了个瘸子。”符茹雪讲得绘声绘色,“当时他还趾高气昂让保安动手呢,却没想到保安早就被我和蓝亭买通了。为了出气,我直接猛踹他那条好腿,他问候我祖谱,我直接问候他祖坟!”
应该该:“……强。”
符茹雪拍一拍应该该的肩膀,“小乖,你才是真的强,那一手枪法够准!”
应该该:“包的!”
他又转头看向蓝亭,视线在符茹雪和蓝亭之间来回驱寻,然后问:“你和蓝姐又是怎么回事?”
应该该本意是想问刚才在门口的赌约,没想到符茹雪听到他这话后,脸一下子就红了。
她支支吾吾地说:“嗯,就是当时是蓝亭救的我啦,我,嗯……是有点狐假虎威小人得志啊,不,这叫大雪得志!”
应该该挑眉,若有所思。
布兑和蓝亭暂且定下初步对抗秦化的计划,并说与两人听。
“就是不知道蓝大夫来的时候,会不会带其他人,所以到时候蓝亭和小乖就藏在屏风后面,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布兑说。
布兑和符茹雪确定安全后才会让两人现身,否则要是蓝大夫带着保镖过来,直接把两人当场拿下,那他们还做什么计划?回家洗洗睡吧。
现在就等蓝大夫过来了。
……
蓝大夫半夜收到短信,上面是一个地址,并告知他前往此处可以获得蓝亭的消息。
蓝大夫将信将疑,但也松了口气。有蓝亭的消息,说明至少现在蓝亭暂且是安全的,他让手下查找这个位置的所属人,发现居然是符家小辈的宅子。
符家和蓝家素有来往,蓝大夫估摸着那宅子也没多大危险,当即决定前往,天亮就出发。出门时刚好遇到徒弟程摇青,程医生执意要跟着他一起去。
“虽然我很久没见过蓝亭了,但一起跟过去也好帮忙劝劝她,多一个我,多一个机会嘛。”程医生这样说。
蓝大夫最终还是带上了徒弟,两人让保镖守在门口,进入院子后却发现没人迎接。程医生扶着蓝大夫入内,两人孤零零走过小院后,才有佣人出来,引着两人步入会客室。
“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蓝大夫心里的不满越来越浓,他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待遇,他这一手医术,走到哪里不是被奉为座上宾?
要不是这有可能得到蓝亭的下落,他早就甩袖走人了。
“抱歉,老先生。”佣人又道了一次歉。
这佣人只会道歉,其余什么都不说,像个复读机一样,蓝大夫差点被气个半死。
他由程医生扶着进入会客室,环视一周,却没有符茹雪的踪影,反倒是一个男人被对他们坐在其中。
看背影,蓝大夫就认出了这人的身份。
“布兑,你怎么在这儿?”蓝大夫气得吹胡子瞪眼,“我不是告诉你少调查蓝亭的事吗?你要是来趟这趟浑水,就别怪我无情!”
他开始猜想是否是布兑派人引诱他上门,哄骗着他去治疗应该该的病,倘若真是这样,蓝大夫绝对不会放过布兑。
布兑正在调查,闻言转身,正欲解释:“蓝大夫,我……”
“你别说了,没门!见不到蓝亭我绝对不会去治应该该?本以为你是个实诚的好后生,现在却设局伙同符家的小女子骗我,真是好的很哪!”
蓝大夫一拐杖打向面前的桌椅,红木桌椅发出砰的一声响。
“行,现在就是蓝亭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治应该该!”
布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