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颤抖的脊背,感受着唇齿间残留的肌肤触感和那独特液体的气息,心中没有怜悯,只有一种将至高权力象征彻底亵渎、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黑暗快意。
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鎏金香炉内的青烟愈缠绵,将车厢内交织的欲望与权力熏染得如同陈年佳酿,醉人而危险。
方才那失控的喷涌似乎打破了最后的禁忌藩篱,空气中弥漫着浓郁而独特的气息,混杂着母亲身上固有的乳香与此刻蒸腾的情热。
我并未满足于此,一种更深的、想要彻底征服和占有的冲动驱使着我。
我更加粗暴地揽住她丰润滑腻的腰肢,那腰肢在高挑身段的映衬下,虽不纤细却充满力量与肉感。
稍一用力,便将她那具接近两米、如同女武神般丰硕的躯体从匍匐的姿态翻转过来,迫使她正面对着我。
烛光下,她艳丽的面容染着动情的绯红,凤眸中水光潋滟,带着一丝未散的迷离与纵容后的慵懒。
我伸出手,指尖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抚摸过她热的脸颊,顺着优美的下颌线,缓缓向下。
我的目光与她交织,带着明确的暗示,牵引着她的视线,也牵引着她的头颅,向我的下腹靠近。无需多言,意图已昭然若揭。
“皇后……”我声音低沉,带着命令式的沙哑,“……替寡人,含一下。”
母亲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清晰的抗拒,那属于镇北司统领的威严本能地抬头。
然而,这丝抗拒仅仅存在了一瞬,便被更复杂的情绪淹没——或许是方才誓言的回响,或许是对这份畸形关系的沉溺,或许是不愿在此刻扫我兴致的妥协。
她最终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濒死的蝶翼般颤抖,随即顺从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姿态,张开了那涂抹着艳红胭脂的凤嘴**。
她小心地、试探性地,将我的阳物纳入口中。
动作生涩却极尽仔细,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又或是进行某种庄严的仪式。
湿热的口腔包裹而来,她开始仔仔细细地、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地吮吸,舌尖笨拙却又执着地探索、舔舐。
让这位执掌北疆、麾下猛将如云、跺跺脚便能令西域震颤的镇北司最高长官,此刻如此卑微地跪伏在我身前,行此等侍奉之事,一种混合着权力巅峰与悖伦刺激的成就感,如同烈酒般汹涌冲上我的头颅,几乎让我战栗。
而她,竟也渐渐投入其中。
她微微仰起头,依旧一脸讨好的神情,温柔地吞吐着,那双曾执掌生杀大权的玉手,此刻却无力地搭在我的膝上,温顺得如同最驯服的母兽。
她偶尔抬起眼,眸中水光盈盈,倒映着我的身影,仿佛在确认我的愉悦。
一股激烈得难以抗拒的刺激感,从尾椎骨急窜升,迅累积,最终如同决堤的洪水,狠狠地、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尽数注入她温热的口腔深处。
她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间出细微的呜咽,但并未推开我,甚至没有立刻吐出。
她停顿了片刻,仿佛在适应,随后,竟做出了令我更为讶异的举动——她虔诚地,犹如品尝某种圣物般,仔仔细细地在口中回味了片刻,然后喉头滚动,缓缓地、清晰地将所有吞咽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她才微微喘息着,用带着一丝沙哑却异常认真的语气,仰望着我说道“月儿的东西……最好吃了……”话语中的意味,复杂得令人心惊。
我心中充盈着一种扭曲的满足感,拍了拍她因方才动作而更显丰腴、泛着细腻光泽的身体,示意她躺下。
“现在,轮到寡人了……”我目光灼灼地看向她双腿之间那神秘的幽谷,“……让朕,也尝尝皇后。”
母亲脸上刚刚褪去些许的红潮瞬间再次涌上,她有些害怕地并拢修长结实的大腿,声音带着恳求“不可……月儿,此地……污秽不堪……岂能……岂能让你……”
“寡人不介意。”我打断她,语气坚决,“一定要。”
她看着我眼中不容置疑的坚持,最终,像是放弃了所有抵抗,无奈地、认命般向后靠在柔软的锦垫上。
她缓缓地、带着极大的羞耻,张开了那双曾令无数敌人胆寒的、肌肉线条流畅的修长双腿,将那片孕育过生命、此刻却浸润着情动蜜液的神秘缝隙,彻底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
我兴奋地俯身趴了上去,如同探索未知的宝藏。
手指轻柔地抚摸过那片绒毛浓密、却因湿漉而显得格外乌黑润泽的地带,感受着其下的柔软与温热。
我仔细地欣赏着那独特的形态,粉嫩与深色交织,带着成熟女性最原始的诱惑。
一个念头忽然闯入脑海,我抬起头,望向她迷离的双眼,带着一种奇异的探究问道“娘……当初寡人,便是从这方寸之间……来到这人世的么?”
母亲的身体微微一颤,那双修长有力的大腿不自觉地轻轻夹住了我的身躯,仿佛一种本能的保护与亲密。
她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声音带着回忆的悠远与一种难以言喻的慈爱“嗯……是的,月儿。当初你……是那么小,那么柔软,那么可爱的一个小人儿……”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时光,落在了遥远的过去,落在了我们关系尚且纯粹的最初。
鎏金香炉逸出的青烟愈缠绵,将车厢内交织的暖昧、权力与悖德之情晕染得如同浓稠的蜜糖。
母亲那具高挑如神祇、丰腴如沃土的胴体,在经历了方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浪潮后,更添了几分慵懒与毫无防备的柔媚。
她匍匐于雪白虎皮之上,修长如白玉柱石的腿微微蜷曲,那巍峨如山峦、圆润如满月的巨臀依旧保持着方才的姿势,仿佛在无声地邀约,又像是献祭于神坛的羔羊,充满了神圣与亵渎交织的矛盾美感。
方才那汹涌的喷薄,如同决堤的春潮,不仅浸湿了裘毯,更是在我与她之间,冲垮了最后一道名为伦常的脆弱堤坝。
空气中弥漫着那股独特的、混合了麝香、暖甜与一丝腥檀的浓郁气息,如同最烈的催情药剂,刺激着我的感官。
看着她因极致感受而微微颤抖的宽阔脊背,以及那依旧微微开合、吐露着湿意的神秘幽谷,一股混合着征服欲、占有欲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孺慕之情的冲动,如同野火般在我胸中灼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