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铭斥道,“你不好好侍候梓妍,来这里看什么热闹?”
芍药低垂着头,“凤姨娘病了,奴婢来请示夫人,要不要找府医过去瞧瞧。”
“这有什么好请示的,病了就去找府医。”
“是,奴婢这就去。”芍药找府医去了。
秦书铭拉着妹妹离开了。
屋中,郁洛茵开始赶人,“秦善章,你以为国公府的中馈是这么好管的?你也不用等新夫人进府,现在就拿去。我累了,你走吧。”
秦善章退了一步,“中馈还是由你管吧。”
傅念慈不明白,“善章,洛茵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她是气糊涂了。”
“真的?”
秦善章搀着人往外走,“真的,儿子做事什么时候瞒过您?”
傅念慈半信半疑,“你可别骗我。”
“洛茵就是气狠了,您别听她乱说。”
秦善章搀着母亲回荣喜堂了。
葛贞霞满眼心疼地走到郁洛茵的跟前,“夫人,您的伤?”
郁洛茵已经冷静了下来,“无碍,找府医要点儿伤药,擦几日就行。”
“还好夫人没有丢了管家权,否则真等新夫人嫁进来,还能有您的活路?”
“哼,想在那个贱人跟前卖好,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咱们就眼睁睁看着国公爷把人娶进来?”
“娶进来又如何?或许是个短命鬼呢。”
葛贞霞明白了,“夫人说的是。”
正午时分,秦府,地牢。
凤清晓打量着缩在牢房角落里的柳翠袖,“四婶婶,这是没睡好?眼圈这么黑?”
柳翠袖何止是眼圈黑了,眼窝都凹下去了,人有些萎靡。
凤清晓没打算绕弯子,“毒是曹太医下的吗?”
柳翠袖抬头看着她,“我若说了,你真能保我女儿一命?”
“能。”凤清晓警告道,“若想让你儿子免受断臂之痛,你最好别再骗我。”
柳翠袖啪嗒啪嗒地掉眼泪,哭了好一会儿。
凤清晓耐心地等着。
柳翠袖哭够了,擦干了眼泪,“毒是我下的,曹太医只负责帮我遮掩过去。”
“什么毒?”
“曼陀罗花粉。”
“掺在药里?”
“不,掺在平日的饮食里。”
凤清晓按捺住杀人的冲动,“什么时候开始下的毒?”
“侯夫人去世前半年。为了不引起怀疑,不是每顿饭都掺入曼陀罗花粉,而且每次掺入的量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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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亲从最开始的头痛、烦躁、怕见光,以至到后来出现幻觉,看不清东西,都是曼陀罗花粉导致的?”
温羽岚死前的情景不停地在柳翠袖的脑中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