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冰蓝色的眼眸,如同暴风雨后平静却深不见底的海面,倒映着盥洗台上那具彻底失去意识、像被玩坏后丢弃的破布娃娃般的躯体——那是她精心培育了十年的复仇果实,也是她病态“爱”意的终极容器。
她打开花洒,冰冷的水流冲刷而下,洗刷着施暴者身上的痕迹,也冲刷着盥洗台上那象征着彻底征服与毁灭的狼藉。
水流声中,爱音的身体在冰冷的水流刺激下无意识地微微抽搐着,颈后那被反复咬噬的糜烂腺体在冷水中显得更加狰狞。
————
日升月落,时间在43层的囚笼里失去了意义。千早爱音的世界,被彻底简化。
她的存在,只剩下三个永恒的坐标
左脚踝上,那根刻着“soyo”、在晨光暮色中泛着幽冷光泽的银链。
血管里,那每日准时注入、将空虚熬煮成永世焦渴的粉红色媚药。
以及,那个名为长崎素世的少女——她的狱卒,她的神明,她痛苦与“欢愉”的唯一源头。
意识如同沉入最深的海沟,被厚重的淤泥和黑暗彻底掩埋。
思考是奢侈的,回忆是痛苦的,未来是……不存在的。
她不再挣扎,不再哭泣,甚至不再感到羞耻。
那些激烈的情感,那些属于“千早爱音”这个人的一切,都在日复一日的暴力、羞辱、药物侵蚀和极致的感官冲击中,被彻底碾碎、剥离、消融。
她变成了一具会呼吸、会反应、会因刺激而痉挛的肉块。
当素世放学归来,那具肉块会条件反射地膝行至玄关,摆出最标准的“迎接”姿势,空洞的眼睛低垂着,等待着主人的检视。
没有恐惧,没有期待,只有被药物和本能驱动的、最基础的生理反应。
当素世的手指抚过她的皮肤,无论那动作是温柔还是粗暴,那具肉块的身体会立刻分泌出滑腻的体液,甬道会自地变得湿润柔软,准备好接纳主人的“使用”或“惩罚”。
这是被彻底驯化的生理反射,与意志无关。
当素世命令她跪下,用舌头清理地板上的污渍,或是含住任何被指定的、冰冷或肮脏的物体时,那具肉块会毫无迟疑地执行。
口腔会张开,舌头会伸出,喉咙会吞咽。
没有屈辱,没有抗拒,只有对命令最本能的、最彻底的服从。
当素世在书房看书,需要一个人体脚凳时,那具肉块会温顺地跪伏在少女脚下,将额头抵在冰冷的地板上,用自己温热的身体承托起主人穿着纯白短袜的、纤细的足踝。
呼吸变得轻浅而均匀,仿佛一件没有生命的家具。
当媚药在血管里燃烧,空虚感如同地狱之火灼烧着神经末梢时,那具肉块会无意识地扭动、摩擦,出细碎的、如同小动物般的呜咽。
但这呜咽并非求救,只是生理不适的本能反应。
只有当素世的身影出现,那具肉块空洞的眼睛里才会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被药物和本能驱动的微弱渴求——不是对解脱的渴求,而是对那能带来短暂“满足”的a1pha气息和暴力的渴求。
最极致的臣服,生在每一次暴力的交合中。
无论素世选择在哪里,用什么方式,以何种凶器贯穿她、撕裂她、蹂躏她,那具肉块都只会温顺地敞开,承受。
后庭被冰冷的异物反复撑开、捣弄?
前穴被狂暴的抽插撞击得血肉模糊?
颈后被犬齿反复撕咬、注入滚烫的信息素?
没有惨叫,没有挣扎,只有身体在剧痛和强制快感下无意识的、剧烈的痉挛和抽搐。
空洞的眼睛大睁着,倒映着施暴者冰冷而美丽的脸庞,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死寂的、被彻底掏空的黑暗。
高潮来临时的剧烈颤抖和失禁,也仅仅是最原始的生理反应,与灵魂无关。
她的灵魂,早已在无数次被推上痛苦与快感巅峰的毁灭性瞬间,在那一声声自我唾弃的浪叫和彻底崩溃的哭喊中,被彻底震碎、蒸,消散在六本木之巅这间冰冷的、弥漫着草莓腐败气息的囚笼里。
留下的,只是一具被刻上“soyo”烙印、被媚药浸透、被暴力重塑、对长崎素世唯命是从的、温热的、会呼吸的肉块。
素世冰蓝色的眼眸,凝视着脚下这具彻底臣服、灵魂尽失的躯体。
她伸出手,指尖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迷恋,缓缓抚过爱音颈后那片反复被咬噬、已经形成永久性增生疤痕的腺体——那是她最深刻的烙印。
然后,她的指尖下滑,拂过爱音空洞失焦的眼睛,拂过她微微张开的、不再能吐出任何“真相”或“谎言”的唇瓣。
一种前所未有的、纯粹的、扭曲的满足感,如同冰冷的潮水,淹没了素世的心房。
恨意似乎已经随着对方灵魂的消散而淡去,留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黑暗、更加绝对的东西——一种对这件完全属于自己、被自己亲手摧毁又重塑的“作品”的、病态的、永恒的所有权。
她俯下身,红唇贴近爱音冰冷的耳廓,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又如同恶魔最终的宣告
“你终于是……完美的了,我的爱音。”
——完——
你要是感覺不錯,歡迎打賞TRc2ousd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