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的冬夜,暖气低鸣,窗外细雪无声落下。
铃木诚35岁那年,通过公司前辈介绍,相亲认识了同龄的铃木彩花。
彩花长相普通,却温柔体贴,传统日本女性气质。
两人谈了半年,觉得性格合拍,便领证结婚。
新婚第一晚,他们搬进了彩花与室友合租的1oo平公寓。
卧室灯光柔和,彩花穿着浅粉睡衣,坐在床边微微低头。诚有些紧张,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同房——相亲时连牵手都少,更别提更亲密的事。
他坐到她身边,粗糙的大手轻轻握住她的手“彩花……谢谢你愿意嫁给我。”
彩花脸颊微红,轻声回应“诚,你人好,又稳重,我很安心。”
诚深吸一口气,开始笨拙却认真的前戏。
他先吻她的额头,再到鼻尖、唇角,最后复上她的唇。
舌尖探入时,彩花生涩地回应,呼吸带着淡淡的牙膏清香。
诚的手掌复上她的胸部,隔着睡衣揉捏那对普通却柔软的乳房,指腹打圈摩挲乳晕,试图唤起她的反应。
可彩花的乳只是微微挺立,没有进一步的肿胀。
她下意识地并紧双腿,蜜穴干涩得几乎没有分泌。
诚察觉到妻子的僵硬,心底一沉——相亲时彩花就坦白过自己“对那方面不太感兴趣”,他当时温柔地说“没关系,我会慢慢等你”。
如今真的同房,这种性冷淡像一道无形的墙,让他动作越小心。
他继续向下,手指探进彩花的内裤,指尖触到那片干燥的粉缝。彩花轻颤了一下,低声说“诚……我有点干……可能需要久一点。”
诚喉头滚动,用口水润湿手指,耐心抽插润滑。
彩花的蜜穴紧窄,内壁褶皱却缺乏湿热回应,像一层凉凉的丝绸包裹着他。
诚低声哄道“彩花……放松点……我不会疼你的。”
终于,他挺身进入。
粗短却粗壮的肉棒缓缓挤开紧窄入口,龟头被干涩的内壁死死绞住,每推进一分都出轻微的摩擦声。
彩花咬住下唇,眉头微皱,却没有出太大声音。
诚的动作温柔而有节奏,龟头一次次刮过内壁褶皱,却不敢太用力,怕加重妻子的不适。
彩花的双腿环住他的腰,细腰微微弓起,但眼神始终平静,没有迷离或潮红。
她像在完成一项义务,呼吸虽急促,却缺乏真正的快感。
诚心底隐隐刺痛——他压抑了十几年,从未强求过女人,可新婚夜竟连妻子都无法真正满足。
几分钟后,彩花浅浅高潮了。
她咬住下唇,轻颤着“嗯……”一声,蜜穴微微收缩,却没有喷水或痉挛。
诚也到了极限,低吼着将滚烫浓精射进妻子体内。
量很多,射完后仍一跳一跳地溢出,顺着结合处流到床单上,形成黏稠的白浊痕迹。
事后,诚抱着彩花,亲了亲她的额头,沙哑地说“谢谢你,彩花……第一次就交给我。”
彩花温柔地笑了笑,窝在他怀里“诚,你真好……我很幸福。”
房间安静下来。
诚盯着天花板,胸口涌起满足,却也隐隐空虚。
那根刚刚泄过的肉棒,还残留着未尽的燥热。
他想这样就够了。
彩花温柔、体贴、传统,这辈子有她就足够了。
可他不知道,这份“足够”,在几个月后,会被彻底撕碎。
那一夜,他睡得很沉。
梦里,他压着一个模糊的年轻身影,粗暴地抽插,对方哭喊着“不要……好粗……要坏掉了……”,声音甜腻得让他下身又硬了。
醒来时,天已微亮。
诚摇了摇头,自嘲一笑新婚夜太紧张了吧。
他不知道,这只是开始。
你要是感覺不錯,歡迎打賞TRc2ousd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