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好好写作业!”
阎埠贵呵斥了一句。
然后对许大茂不咸不淡地说,“许大茂,你小点声,别影响孩子学习。”
“学习?嗨,学这些有啥用?将来不还得下乡种地、进厂做工?”
许大茂不以为然,炫耀地拍了拍自行车座,“看见没,厂里刚配的!还有这鸡,老乡感谢我放电影送的!这才叫实在的!”
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让阎埠贵一阵反感。
但也懒得跟他争辩。
刘海中却凑了过去,围着自行车和鸡转了一圈,啧啧称赞:“大茂可以啊!这自行车是永久牌的吧?好!给咱们院争光了!”
许大茂更加得意。
然而,阎埠贵敏锐地注意到,躲在人群后面的棒梗,看着那两只肥鸡,眼睛都直了!
还偷偷咽了好几口口水,眼神里闪烁着他熟悉的那种“渴望”———不是羡慕,而是带着点危险信号的渴望。
原剧里,偷鸡案要生了?
阎埠贵心里一紧。
他立刻运用“观察入微”技能,仔细观察棒梗的神情和动作。
那小子果然有点心神不宁,写作业的笔都停了。
不行,必须防患于未然。
等到学习小组结束,孩子们一哄而散后,阎埠贵特意叫住了磨磨蹭蹭不想回家的棒梗。
“棒梗,你过来。”
棒梗有点紧张地走过来:“阎爷爷,啥事?我作业写完了。”
他以为阎埠贵要检查作业。
阎埠贵看着他,语气平静但严肃:“作业写完了是好事。我问你,你觉得许大茂那两只鸡怎么样?”
棒梗眼神闪烁:“挺……挺肥的。”
“是啊,挺肥的。”阎埠贵点点头,话锋一转,“但不是自己的东西,再好看,再馋人,也不能动心思,知道吗?”
棒梗身体猛地一僵,脸色微变,低下头:“我……我知道。”
“真知道?”阎埠贵盯着他的眼睛。
“‘小时偷针,大时偷金’的道理,你妈肯定跟你说过。”
“有些事,一旦做了,就是一辈子洗不掉的污点。”
“为了一口吃的,值得吗?想要吃好的,穿好的,得靠自己将来有出息,正大光明地去挣!”
“偷鸡摸狗,最让人看不起!”
他的话像锤子一样敲在棒梗心上。
棒梗脸涨得通红,手指绞着衣角。
【收获来自棒梗的“羞愧与震动”,情感值+】
阎埠贵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水果糖(系统粮票换的),塞给他:“今天作业写得不错,奖励你的。记住爷爷的话,做人要堂堂正正。”
棒梗捏着糖,心情复杂极了,点了点头,小声说:“记住了,阎爷爷。”
然后扭头跑了。
看着他的背影,阎埠贵松了口气。
希望这番敲打能有用。
晚上,他把担心跟三大妈说了说。
三大妈也觉得许大茂太嘚瑟,容易招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