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钱磊刚走进四合院,就见贾张氏堵在他门口,手里攥着根烧火棍,跟个门神一样。她身后站着棒梗,孩子脸上还带着泪痕,眼睛却直勾勾盯着钱磊手里的网兜——里面装着刚从厂里领的白面和红糖。
小畜生,你还敢回来!贾张氏把烧火棍往地上一顿,昨天你让我们祖孙俩丢尽脸面,今天不赔我十斤粮票,别想进门!
钱磊懒得理她,绕开就要开门,却被贾张氏一把抓住胳膊。她的指甲跟鹰爪子似的,掐得钱磊生疼。
撒开!钱磊皱起眉。
不撒!除非你赔我粮票!贾张氏死缠烂打,不然我就去你厂里闹,说你调戏我这个老婆子!让你工作都保不住!
这话彻底激怒了钱磊。他猛地甩开贾张氏的手,老太太踉跄着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当即开始嚎啕大哭,声音穿透整个四合院:救命啊!军工厂干部打人啦!
院里的人跟赶集似的涌出来。易中海第一个冲过来,指着钱磊怒斥:钱磊!你怎么能对贾大妈动手!
我没碰她。钱磊冷冷道,她自己摔倒的。
我看见了!就是你推的!秦淮茹挤到前面,眼眶红红的,东旭妈都多大了,你怎么下得去手!
我看你是瞎了。钱磊盯着她,刚才你躲在门框后头,看得比谁都清楚,我碰没碰她你心里有数。
秦淮茹被他看得一哆嗦,低下头不敢说话。三大爷闫富贵凑过来,眯着眼睛算计:依我看,这事钱磊不对,怎么着也得赔贾大妈两斤粮票,这事就算了了。
凭什么?钱磊笑了,她堵我门,抢我东西,还要讹我粮票,现在倒成了我的错?三大爷您这算盘打得,我在厂门口都听见响了。
正吵着,傻柱拎着个饭盒冲进来,饭盒里的菜汤洒了一路:钱磊你个小兔崽子!敢打我贾大妈!今天不卸你一条胳膊,我就不叫傻柱!
他说着就挥拳打过来,拳头带着风声,看着挺唬人。钱磊侧身躲过,反手抓住傻柱的手腕稍一用力,傻柱疼得一嗓子,脸都白了。
你还敢还手?傻柱又惊又怒。
你动手打人还有理了?钱磊冷笑,上次你帮着秦淮茹抢我粮票,我没跟你计较;这次你又帮着贾张氏来讹我,真当我好欺负?
他手上加劲,傻柱疼得直咧嘴,眼泪都快出来了:放手!快放手!
知道错了?钱磊问。
错你娘个头!傻柱嘴硬。
钱磊没废话,反手一拧,只听一声,傻柱的胳膊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着,疼得他满地打滚,惨叫声震得房梁都颤。
全院的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钱磊,居然有这么大力气,还下手这么狠。贾张氏的哭声都停了,愣愣地看着地上哀嚎的傻柱,吓得手里的烧火棍都掉了。
还有谁想替她出头?钱磊扫视一圈,目光如刀,今天谁要是再敢讹我,挑衅我,别怪我不客气!
没人敢说话。易中海张了张嘴,最终叹了口气,背着手走了。三大爷拉着老伴,溜得比谁都快。秦淮茹赶紧扶起还在地上哼哼的傻柱,往家拖。
贾张氏看着钱磊,嘴唇哆嗦着,想骂又不敢,最后爬起来,拽着棒梗灰溜溜地跑了。
钱磊这才打开门,把网兜里的东西拿进屋。刚关上门,就听见系统提示:【完成反击任务,奖励任务积分】
他走到窗边,看着院里散去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些人就是贱骨头,你跟他们讲道理,他们当你是软柿子;你把他们打疼了,他们反而老实了。
正想着,敲门声响起。钱磊开门,看见二傻子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个烤红薯:钱磊哥,我娘让我给你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