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沉着点头:“嗯,不做。”
“你太瘦了,太频繁的做这种事不太好。”
陆执昨天在床上摸木愠茶的时候,摸他的脊背,只摸到了一把骨头。
面对这样单薄清瘦的木愠茶,陆执连弄他都不敢放重了力道。
谁家的男朋友,谁自己心疼。
陆执对木愠茶的欲望的确大,但他又不是禽兽,哪能只顾着满足自己。
陆执珍视的在木愠茶额上吻了吻:“等你再养养,养胖些,我们再做。”
陆执想着他要和木愠茶在一起很久,细水长流,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急于一时。
最后,木愠茶被陆执抱着裹进被子里,陆执抱着他,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脊背:
“睡吧,乖宝。”
陆执闭着眼,手掌有频率的轻拍着木愠茶的背,哄着木愠茶睡觉。
直到许久,安静的房间里传来极轻的一声低喃,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别人听:
“你看,他心疼我。”
“他不舍得弄我。”
“他爱我。”
自木愠茶第一次撞破铁帽叔和刘寡妇晚上偷情的事情后,他后面每一次遇见那两个人,他们几乎都在玉米垛子后面进行昆字教学。
每一次的动静,都大得让木愠茶面红耳赤。
但那两人也不全然都相处得极其和谐,有一次,他们俩就爆了争吵。
因为刘寡妇说她来了那个女人家的月事,那天晚上不想干那种事。
但铁帽叔欲望上了头,也不顾腌不腌臜,就想继续。
后面刘寡妇觉得这个男人简直是被欲火冲昏了头,一点也不心疼她,打了对方一巴掌后,转身就走。
黑暗中,木愠茶靠着陆执的胸口,听着陆执平稳的心跳声,满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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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执和铁帽叔,是不一样的。
陆执躺在被窝里,抱着木愠茶睡得舒服,但大半夜的时候,外面隐约传来一阵激烈的狗叫声,将陆执直接从睡梦中吵醒。
陆执睁开眼,胸口上躺了个毛茸茸的脑袋,是木愠茶趴在他胸口上,睡得正香。
外面的狗叫声和昨晚差不多,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陆执担心是不是盛寒又招惹到了村里的狗子,想起身去看看情况。
但他动作弧度稍微大一些,怀里的木愠茶有被吵醒的趋势,迷迷糊糊的喊了声陆执的名字。
“别走。”
“别丢下我。”
“我会和你走的。”
他似是做了噩梦,呼吸急促起来,手中使劲抓着陆执的衣角,嘴里一个劲的喊着别走。
外面的狗叫声远去,逐渐没去,错过出去查探的最好时机,陆执心里消散了起身的想法,又稳稳的落进被窝里:
“不走,我不走。”
反正今晚有徐洋去接应盛寒,他们两个大男人,好歹总共四只手,应该不至于像昨天那样,被追得狼狈至极。
…………
都说人不会在同一个坑里摔倒第二次,但盛寒不仅摔了,还连带着扯了个垫背的。
盛寒也不知道,这个村子里的狗,为什么这么针对他。
他两次都是一从孙家出来,迎面就碰上了声势浩大的汪汪队大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