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还以为他拿块木板子,将自己挡得严实,没被人看见。
压根不知道他在村里老大妈们的口中,已经成了要嫩牛采老花的色狼流氓。
盛寒回去后,因为身上仅有的一条向徐洋借的内裤又报废,厚着脸皮又去找徐洋借一条。
这一次,徐洋看盛寒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了。
“你怎么三番两次的找我借内裤?”
什么叫三番两次?
明明也就两次而已。
盛寒敲敲桌子,觉得他很有必要强调一下他才借两次的这个事实。
“就两次。”
徐洋目光打量着盛寒:“上一次你说你的内裤不翼而飞,其他的被老鼠咬破了,这一次,又是什么原因?”
徐洋内裤再多,也经不住盛寒这样瞎霍霍。
被狗咬破内裤这样的事情太丢脸,除了陆执,盛寒并不想被其他人知道。
他敷衍着回:“不小心弄脏了。”
徐洋摆弄着手里的相机,语气不太好:“我没新的了,你找别人借条吧。”
来了这里,这破地方就没出过太阳,徐洋自己洗的内裤也还没干。
哪里有多余的新内裤再借给盛寒。
陆执回去的时候,看见盛寒忧郁的蹲在房子门口。
他蹲在这里有些挡陆执路了。
陆执抬脚踹踹盛寒屁股:“蹲在这干什么?”
好好一个人,在这里s什么大蘑菇?
盛寒拍拍裤子,从地上起身,眉毛拧成一团,说出的话也是心酸得不成样:
“陆哥,我没内裤穿了。”
谁能想到,有朝一日,击倒盛大少爷的,不是没有钱,而是没有裤衩子穿。
盛寒没内裤穿,关陆执什么事。
“这种过于私密的事情,可以不用告诉我。”
毕竟陆执自己身上暂时也就只有一条,不可能将它脱了给盛寒。
盛寒一不是木愠茶,二不是陆执的伴侣,这个话题也太暧昧了点。
陆执并不是很关心,盛寒穿没有穿这个话题。
陆执只想关心木愠茶身上穿没有穿。
至于盛寒,谁管他。
男人和男人之间,还是保持些距离的好。
毕竟陆执现在是有对象的人,不能不注意这些问题。
想着木愠茶,陆执下意识顺口道:“这种事,你和你女朋友……”
哪壶不开提哪壶,忘了盛寒头上的帽子颜色不纯粹这一件事了。
话说到一半,陆执反应过来,停了话,语气生硬的转:
“咳咳,你自己知道就行,不用和我说。”
说着话,陆执抬脚往房子里面走,背影十分无情。
见他陆哥果真一点不关心他,盛寒心里透着冰冷的凉风。
但还有正事没说,盛寒也只能先将情绪压下,将他要和陆执说的孙家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我昨天在孙家待了一整天,现了些奇怪的事。”
盛寒一一道来:“先是孙小强,他和上次我们看见他的时候,有了很大的变化。”
陆执眼抬也没抬,漫不经心的问:“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