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时煜放下茶杯,托着下巴不解道。
“皇兄,可我不明白,明明是宫人说坏话,为什么不把他们抓起来狠狠惩罚?”
“嗯这个嘛!”虞庆帝摸了摸下巴,“你让孤想想皇姐是怎么说来着”
“啊?皇姐?不就是阿姐吗?”
君时煜恍然大悟,心中泛起酸水。
“原来都是阿姐教你的,皇兄,这不公平”
他就说皇兄以前那什么吊儿郎当的,到现在变化这么大。
原来都是阿姐教的,哼——
虞庆帝一巴掌抽在他手上。
“叫什么叫,礼数哪去了?
皇姐教授孤是为治理朝政,教你能干嘛?玩泥巴吗?”
“啊这好像说的也对”
这么想着,君时煜耷拉下脸,趴倒在桌上,闷闷不乐。
怪不得阿姐经常与皇兄在一块。
“好了,别不高兴,你看,孤这不是把皇姐教的教给你了吗?”
虞庆帝轻轻推搡着身边人,好似哄小孩一般。
“这样算,四舍五入,也算是皇姐教你,对不对?”
君时煜撇过头去,不情不愿的点点脑袋。
小孩子就是好哄,哈哈哈
虞庆帝憋住笑意,一副关心样。
“这就对了,过来给孤瞧瞧,脸还疼不疼?”
君时煜听话的将脸凑上去。
“凉飕飕的,已经不疼了”
想起什么,又随口问了句。
“皇兄,你这药是哪个太医配的?真好用。
坤芜宫还没有备下一些药膏什么的,正好去拿一些”
虞庆帝拿起一旁的药罐,肉疼的回道。
“这是皇姐让白芷为孤配制的,就这一小罐药膏,听说很珍贵呢!”
阿姐?又是阿姐?还珍贵?
君时煜刚压下的嫉妒心再一次升起,直勾勾的盯着药罐。
“阿姐有好东西都给你,我什么都没有”
虞庆帝叹了口气,大手抚上脑袋,安慰道。
“时煜啊!你忘记你练功挨打的时候了?”
提到练功,想起竹条抽在身上的疼痛,君时煜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仔细想想,那个药罐有点眼熟。
好像那几次挨抽,皇兄给他涂药,用的就是这个小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