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辕门射戟……咳咳。
总之,我单手就把他提溜得双脚离地。
“温侯!温侯冷静!”
张樟在一旁假意劝阻,实则偷偷掏出手机准备录像。
“冷静?我现在很冷静!”
我对着阿尔杰吼道,唾沫星子喷了他一脸。
“给你两个选择:一,给我一个能在5亿美元内搞定顶棚,而且保证十年不漏水的方案!二,我现在就把你从这窗户扔出去,你选!”
阿尔杰的脸终于憋红了,眼镜也歪了。
但职业素养让他还在挣扎。
“老板……老板……这和我们……的财务规划……不太相符……”
“我的钱就是真理!你以为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快选!是下去洗澡,还是回去重做预算?”
我晃了晃阿尔杰。
阿尔杰屈服了。
“重,重做预算……”
我这才把他扔回地上,他踉跄几步,扶着墙大口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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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弱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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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在我这里,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的,只有‘钱没花对地方’!下次再拿这种抢劫一样的预算来糊弄我,我就让你去食堂帮厨,亲手给你那些的预算报告裹上面粉下油锅炸了!”
我又嗤笑了一声:“这种东西恐怕除了张樟这种异食癖之外没人能咽下去。”
张樟不满地反抗:“喂!”
阿尔杰仓皇地点点头,捡起散落一地的文件。
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出了我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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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张樟也会嫌弃我过于东汉的管理方式。
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这种方式还挺好用的。
“如果能这么对球员就好了。”
“你得找对对象,天师……球员们都五大三粗,你觉得你的小胳膊小腿能干过他们?”
“是哦……但是我感觉他们已经看出来我是个水货了。”
“至少你带他们赢过嘛……”
我撺掇她:“你看看那些pua的方法,能不能把他们搞成一条心嘞?”
我看到张樟的眼睛变大,变亮。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