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君,”贺兰约弄了百余下,才笑嘻嘻道“您若受不住,随时叫停臣。”
蝉嫣蹙着眉瞥他一眼,只是忍耐。
第一次献技,当然要给她一个深刻的印象。
贺兰约时疾时徐,千抽万送,把一根巨物使得虎虎生风。
天明雨霁时,才从容收场。
并不担心这般放肆会触怒她,过往经历告诉他,要把身体的碰撞做到极致,才能撞出心灵的火花。
蝉嫣但觉腿心热流滚滚,一惊“是血么?”
贺兰约拿了布巾为她擦拭,“是臣的东西。”也有缕缕血丝。他激动得手直颤抖。
女君的第一次,属于了他。
高高在上的女君,一国之主,葫芦城百万男子,都是她的臣属,匍匐在地,顶礼膜拜,而他一个卑微的男宠,却可以把她压在身下。
蝉嫣觉得脏,“怎么这么多。”
贺兰约笑,“臣可是积攒了许久的。”
蝉嫣没好气,“你弄痛了我。我在考虑,要不要砍你的头。”
贺兰约当然不怕,“砍哪个头?”
蝉嫣被他逗笑了,娇叹一声,“我累了,大约要睡到午后。”
贺兰约轻抚她的小腹,缓解她的不适,温声道“您睡吧,我守着您。”
午后醒来,蝉嫣的下体红肿起来,越觉得痛,担心被贺兰约捅坏了,乘辇回尔雅苑的路上,怏怏不乐。
贺兰兄弟乘马,跟随在辇后。
贺兰隐道“你昨宵忒放肆了。”
贺兰约得意地笑,“大哥,这方面我是行家,你不好批评的。”
贺兰隐哑口。
贺兰约见状,又觉得过意不去。
虽然女君拒绝大哥,让他很惊喜,但两兄弟从小到大,什么都分享的。
由于母亲偏宠自己,贺兰约对大哥有诸多歉意,总是特意把最好的让给他。
次日,经过女医的治疗,蝉嫣创处愈合、疼痛消退,恢复了女君的澹定,甚至有些欢喜。
她最恐惧的人事,终于也通了,又过了人生重要的一关。回思初夜,虽然痛得刻骨铭心,却也不无快乐。
当即下令,擢贺兰约为右府将军兼宿卫中尉。
军府乃葫芦城的最高军事机构,统辖着全国五万之师。
贺兰约跪辞,“有女君的宠爱,臣已知足。官位升迁,还是让与我大哥吧。他有才干,可以佐女君政务。”
蝉嫣却坚持,“你大哥,我另有委任。”
“可是,”贺兰约为难地笑,“臣不学无术,哪来的资格做府将军?徒惹人讥笑。”
蝉嫣拍拍他的脸颊,娓娓告之,“有自知之明已经难得了。军府里也有尸位素餐的将军。国君安插个私人,也不是没有先例。你若懒惰,去充个数亦可;若肯做事,从现在开始奋,未必就不如你大哥。重要的是,你可能是我未来孩儿的父亲,需要一个高贵的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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