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
世冠拉开了帷幕。
秦阳和傅年的恋情也因为新的比赛而被大家逐渐忘记。
在这个信息量巨大的网络时代,哪里缺瓜吃,何必抱着一个丢了其他的。
tol的公关也没有过多干预热度。
自然而然的就淡出了大众的视野。
各大战队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训练。
小两口官宣后更加不收敛。
除了训练和比赛时间都黏糊在一起。
本就是年轻人,又都是第一次谈恋爱。
不贴贴碰碰都难受。
特别是傅年,就和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
开会的时候右手记笔记,左手拉着秦阳的衣摆。
有时坏心眼的钻进去贴着腹部肌肉就那样不动了。
秦阳也没阻止他,毕竟傅年的手常年暖呼呼的,像个暖宝宝,贴在小腹还怪舒服的。
训练完,还没来得及复盘就把秦阳拐到厕所抱在怀里一阵揉。
美好的日子还没过几天,就被一个短信打断。
秦阳看着手机里的短信,眉头皱紧。
也没和傅年说,就独自出了俱乐部。
走到记忆中那条小巷。
这里似乎是这座繁华城市唯一的肮脏地。
破旧不堪的小房子。
谁家丈夫出了轨,妇女咒骂的声音传遍整个巷子。
唯一的小卖店门边坐着的老太眼睛浑浊,盯着秦阳上下打量,不像在看人,倒是像在看无关紧要的物品。
醉倒的懒汉倒在水沟边,也没人管。
这是秦阳长大的地方,也是他费尽全力逃离的地方。
他被烈日烤的汗水顺着脸颊流淌。
好像流进眼里了,眼眶涩得泛红。
“阳阳,回来了?”
记忆中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秦阳攥紧手心,指甲刺痛掌心才让他找回些许的理智。
男人皮肤粗糙泛着不正常的黑黄。
他抓着秦阳的那只手指甲里全是污垢。
衣服穿的泛黄,领口都被磨起线头。
身上的烟酒臭熏得秦阳鼻腔泛疼。
秦阳拍掉那只手:“找我什么事?”
这个男人就是秦阳的亲生父亲,秦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