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和顾言之也放过了他。
傅年打车来到那个女生来的地址。
现是一家咖啡店。
人流量不小,装修也精致。
大概是有很多顾客打卡拍照的地方。
傅年让司机找个地方停着等一下自己。
走进去,一眼就看到了谢辞清。
白衬衣、西装裤,还围着一条只遮住腰和大腿的围裙。
就是脸色白的有些吓人,嘴唇没什么血色,还有些干得起皮。
谢辞清看到了傅年。
因为吊着只手来喝咖啡的实在少见。
谢辞清:“你怎么来了。”
傅年一把扯过谢辞清来到员工休息室。
他把手贴上谢辞清的额头。
果然烫得吓人。
傅年的声音有些冷:“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烧。”
谢辞清不习惯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下意识抚开傅年的手:“我知道,不严重。”
傅年:“不严重?你要多严重?”
谢辞清不知道傅年在生什么气,他现在实在没有力气和他争论。
正打算开门出去的时候眼前突然一黑。
谢辞清就这么直愣愣地倒了下去。
傅年赶快用左边胳膊揽住。
谢辞清软掉的身体被傅年扶正靠着自己的肩头。
这时有个员工进来了。
是个扎着丸子头的小女生。
脸圆圆的,眼睛也圆圆的。
她一开口,傅年就知道是她打的电话:“小谢怎么了?”
傅年:“他烧得有些厉害,麻烦你把他手机给我,我带他去医院。”
小姑娘连忙点头递手机。
傅年揽着人,勉强把人半拖半抱地带到网约车上。
让司机去医院。
司机可能看着傅年一个有伤的人不好照顾这个已经昏迷的少年。
就跟着两人进了医院。
傅年负责坐在谢辞清旁边当人形靠椅。
司机帮忙挂号排队。
别问,问就是傅年给得太多了。
直到彻底弄完,打上点滴,司机这才离开。
谢辞清烧的原因和傅年的猜想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