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修:“现在我懂了,你是小说的主角。”
傅年被他的形容可爱到,深情地看着他:“你也是。”
蒋修:“既然我们要面对这么严峻的情况。”
蒋修:“我觉得,我们之间,不应该再有隐瞒。”
傅年:“你想知道我的什么?”
蒋修:“你是怎么每次都能找到他们,也就是我的。”
傅年指了指那颗痣。
蒋修:“我想很多人有这颗痣。”
傅年又指了指自己的心脏所在之处:“说出来可能有些肉麻,我的心跳,比我的眼睛,先找到你。”
蒋修不觉得肉麻。
他反而觉得心跳格外的快。
甚至快过了那时在烟尘中寻找傅年的身影时的心跳。
蒋修:“我算是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态度了。”
蒋修就算对向导有心理隔阂。
但他从来没有一开始对某个向导在还不熟悉的时候就如此冷漠。
准确的来说,是他的防御机制被触了。
或许在看到傅年的第一眼。
他就知道自己一定会对这个向导做出让步。
一定会降低很多底线,依赖他、离不开他,爱上他。
所以他在抵抗自己的心。
试图用那,在傅年面前本就没多少的理智去抵抗。
傅年:“什么态度?”
蒋修:“没什么,我想我们的战友情要变质了。”
傅年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暗暗感叹,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终于不用做那该死的战友了。
准确的说,应该是,终于不用只做那该死的战友了。
蒋修:“那你打算问我什么?”
傅年:“其实我一直在等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么排斥疏导?”
蒋修闭了闭眼。
似乎在调整状态、整理语言。
最终他还是磕磕绊绊地把故事说了出来。
蒋修一开始并不是孤儿。
他出生自一个z区的普通家庭。
一家四口,十分幸福。
没错,四口,他还有个弟弟,叫蒋毅然。
直到一个乞丐为了填饱肚子闯进了他们家里。
z区的普通家庭可不意味着每天都能吃饱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