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听我说话啊,他还是自己玩自己的。”
“他要是能听懂人话,也不用咱们给锻炼了呀,他不听也得说。魏大夫说了,要从听觉、嗅觉和味觉上刺激他,让他对外界有切身感受。”
“好,我试着刺激他一下。”
“魏大夫还说,他正在跟着老医生学针灸,要给有才刺激穴位,还让咱们多找孩子和他玩,让他入群。”
“好,没事时我就刺激他。”
“我去河边刨草药,顺便洗褯子,您不用起来,中午我回来做饭。”
金兰来到涑河边上,把洗的褯子晒在河边的大石头上,便去河边割薄荷、刨茨菇。
间或有人洗衣服,有人走过,问她弄这些干嘛,她只说:“给羊和兔子吃!”
“薄荷有味,茨菇也没有人喂过,它们吃吗?”
“吃不吃的先试试呗。我不上工了,闲着也是闲着。”
金兰还去河南岸刨了银兰看到的那一片黄芪。这玩意的叶子和茎秆很像紫穗国槐,
区别在根。
国槐的根部是硬的,木头一样。
黄芪的根部是软的,像地榆根。一大棵就能刨一筐,很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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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兰分两次往家背。一边背一边计算价值。
我的个乖乖,每一筐都能折合好几天的工分。
她觉得,不上工,下来干副业赌对了。
现在没有打河坝的工程了,女孩在队里一天才挣八分。一分工值一毛的话,一天才挣八毛!
金兰这几天没接到魏家俊的任何消息,想来王大壮正在忙着婚事,也没有去收药材,就趁着空天天去刨药材。
金兰独自去县城卖了好几趟药材,也去县北货大楼逛了一圈,在副食区找到一款奶粉,叫完达山奶粉,标价八元一罐。
金兰买了一罐。
她现在每次来卖药材,都能卖十几块到几十块钱不等。
她也把妹妹们找的蝉蜕、鼠妇等药材带上,能卖多少算多少。
妹妹们用的作业本、橡皮、铅笔和墨水的,她见到了也都买上一些。
她还给自己买了一支钢笔,从现在起,她也要多学习,争取在魏家俊面前,不给他丢脸。
魏家俊趁着休班时,专门上金兰家里给小有才下了针。
看着小小的人儿,头上都是银针,金兰很紧张。
“魏大夫,疼吗?”
“哈哈,这话你得问你弟弟,我不疼。”
金兰就转头去问有才,“弟弟,你疼吗?疼就给姐姐说。”
有才的眼睛往她脸上一扫,就别过头去看别处,并没有哭。
日子在红红火火中进行,一转眼,地瓜分到户了,金兰组织妹妹们锼地瓜,晒地瓜干。
又一转眼,到了腊月,分山场了,一家人又像去年一样去山上抢山草。
今年的山草不能光当柴禾了,还得用来做羊和兔子的饲料。
在小钱兽医的帮助下,五只母兔都配上了兔子,一过了年就能生小兔子了。
金兰手里存了五百块钱,她算了,即使没有她的工分做支撑,她今年想买多少麦子就买多少,全家饿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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