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蜷缩在被窝里,手指死死攥着被角。她的耳朵紧贴着墙壁——那堵与母亲卧室相连的、该死的、不隔音的墙。
“啊……小云……轻点……嗯……”
母亲压抑的呻吟像细针般扎进她耳膜。两小时前,她亲眼看见哥哥溜进主卧,而现在,床架有节奏的“吱呀”声已经持续了四十七分钟。
(上个月中考结束后的异常哥哥成绩飙升妈妈突然爱唱歌浴室垃圾桶总有揉皱的丝袜)
她鬼使神差地爬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主卧门缝渗出暖黄的光,还有更清晰的水声——
“咕啾……咕啾……”
像是肉体交合时带出的黏腻声响。
筱筱颤抖着蹲下身,右眼对准门缝。
主卧内,全红跪趴在床上,米色睡裙卷到腰间,露出浑圆的臀部。
李云站在床沿,双手掐着母亲的腰,胯下粗黑的鸡巴正从她红肿的屄口里进进出出。
“妈的小屄…夹得真紧……”李云喘着粗气,卵蛋拍打在母亲阴蒂上,“是不是怕被筱筱听见?”
全红把脸埋进枕头,可当儿子突然深顶时,她还是漏出一声甜腻的哭喘“啊!子宫…顶到了……”
筱筱瞪大眼睛。
她看见哥哥的鸡巴拔出时带出白浊液体,又随着插入全部捣回去。
母亲的臀缝湿漉漉的,精液混着爱液流到大腿,在台灯下泛着淫靡的光。
更可怕的是——妈妈在笑。
那个总是端庄的母亲,此刻正回头索吻,舌头和哥哥纠缠在一起。她主动撅高屁股的样子,像只情的母狗。
“不行了…小云…妈妈又要去了……”
全红突然绷紧身体,阴道剧烈收缩着高潮。
李云低吼着抵死她子宫口,精液一股股灌进去。
筱筱清晰看到母亲小腹微微鼓起——哥哥射得太多,里面装不下了。
当李云拔出鸡巴时,一股浓精从母亲合不拢的屄口缓缓流出,滴在床单上。
“漏出来了。”李云用手指接住,塞进母亲嘴里,“妈自己吃干净。”
全红顺从地含住,舌尖舔过儿子指尖的样子让筱筱腿一软。
筱筱跌跌撞撞逃回房间,后背抵着门滑坐在地。她的内裤已经湿透,手指不受控制地摸向腿间——
(为什么那里这么烫?)
她模仿着刚才看到的姿势跪趴,右手食指插进自己紧致的小穴。
太干了,疼得她直吸气。
可当她想着哥哥操母亲的样子,身体却诡异地兴奋起来。
“啊…哥哥…”
她捂住嘴,生怕漏出声音。脑海里全是那根青筋暴起的鸡巴进出母亲身体的画面,指尖的动作越来越快。
突然,隔壁传来母亲拔高的呻吟
“小云…别舔那里…脏……”
紧接着是哥哥含糊的调笑“妈自己流的水…嫌什么脏……”
筱筱浑身抖,手指沾着爱液摸上阴蒂。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席卷而来,眼前炸开白光时,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才没叫出声。
高潮后的虚脱中,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脑海——
(我也想被…那样对待…)
次日早餐时,筱筱故意碰翻哥哥的牛奶。
“对不起!”她弯腰擦拭,视线却黏在李云胯间——那个昨晚在母亲体内逞凶的器官,现在安静地藏在运动裤下。
全红匆匆拿来抹布“筱筱,妈妈来收拾。”
她俯身时,筱筱敏锐地现母亲后颈有红痕。更明显的是,母亲走路时双腿微微抖,像是过度使用过某个部位。
“妈,“筱筱舀着粥状似无意地问,“你昨晚和哥哥在房间聊什么呀?好晚都没睡。”
全红手一抖,筷子掉在地上。李云却面不改色“问数学题,妈非要我教到她会为止。”
撒谎。筱筱盯着母亲通红的耳尖,突然有种扭曲的快感。
(你们不知道…我全都看见了…)
她夹紧双腿,昨晚自渎的余韵似乎还在体内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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