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绝望的、近乎自毁的念头,在她混乱的脑海中逐渐清晰。
与其让年幼的女儿深陷其中,承受未知的风险和伤害,不如……不如由她这个母亲来承担。
至少,她是个成年人,懂得保护自己,也……或许更能“满足”这个少年一时兴起的欲望,让他早日厌倦?
这个想法让她自己都感到一阵羞耻,但看着眼前少年势在必得的神情,想着女儿昨夜哭泣的脸和未来可能面临的困境,那股破釜沉舟的勇气,混杂着母性的牺牲与绝望,竟压倒了所有的理智和矜持。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异常清晰“李云同学……如果……如果你只是需要一个人……如果,你觉得妮妮太小,不合适……我……我可以……”
话没说完,她的脸已经涨得通红,眼神躲闪着,不敢再看李云。
这是她一生中说过的最屈辱、最不堪的话,为了女儿,她把自己当成了可以交换的货物。
李云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静静地看着尤晚秋,目光锐利,仿佛能穿透她强装的镇定,看到她内心的挣扎、羞耻和那点可怜的孤注一掷。
包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茶水沸腾的细微声响。
几秒钟后,李云缓缓靠回椅背,摇了摇头,语气斩钉截铁“不行。”
尤晚秋猛地抬头,惊愕地看着他,没想到他会拒绝得如此干脆。
她以为,自己这个风韵犹存的成熟妇人主动提出“替代”,对于这种年纪的少年,应该更有吸引力才对……
“尤老师,“李云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或许是尊重?
“您是尤妮的母亲,是我的长辈。我李云再混账,也不会做这种事。”他顿了顿,看着尤晚秋眼中重新燃起的希望和更深的困惑,话锋却是一转,“不过,您担心尤妮年纪小,怕她怀孕,影响将来,这份心我理解。”
尤晚秋的心又提了起来,紧张地等待他的下文。
李云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才继续说道“您不想我现在动她,让她怀孕。可以。”他放下茶杯,目光落在尤晚秋骤然亮起的脸上,嘴角勾起一个近乎恶劣的弧度,“那您就想办法,别让我有‘精力’去动她。”
“什……什么意思?”尤晚秋没反应过来。
“意思就是,“李云身体再次前倾,压低了声音,那声音里带着蛊惑,也带着不容错辨的戏谑和挑战,“您不是怕我弄大您女儿的肚子吗?那您就来……榨干我。”
尤晚秋的脑子“轰”的一声,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迅褪去,留下冰凉的苍白。
她听懂了他的意思,比刚才她自己提出的“替代”更加直白,更加羞辱,也更加……荒谬。
他要她,这个母亲,去主动诱惑他,满足他,以此来“保护”女儿?
“你……你简直……”尤晚秋气得浑身抖,手指着李云,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愤怒、羞耻、还有一丝被看穿心思的狼狈,让她几乎要夺门而逃。
“尤老师,别激动。”李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戏剧,“这是您自己提出来的交易,不是吗?只不过,我换了个您可能更‘擅长’的方式。毕竟,比起让未经世事的尤妮来应付我,您这位……美丽的成熟女性,应该更有办法,让我‘无暇他顾’,对吧?”
他的话语像淬了毒的针,一根根扎进尤晚秋的心脏。
她明白了,这个少年远比她想象的更聪明,也更残忍。
他看穿了她牺牲自己的意图,却用一种更屈辱的方式,将选择权抛回给她。
答应,意味着她要主动踏入深渊,用身体去取悦这个足以当她儿子的少年;不答应,那她刚才所有的担忧和恳求都成了空话,女儿依旧会在他身边,承受着她所恐惧的一切。
茶香依旧袅袅,窗外的阳光透过竹帘,在桌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这间清雅的茶室,此刻却成了尤晚秋人生中最艰难的审判场。
她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看着对面少年那双深邃而平静的眼睛,那里没有欲望,没有急切,只有一种掌控一切的、冰冷的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一年那么漫长。
最终,尤晚秋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肩膀垮了下来,她闭上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没入鬓。
她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但她的沉默,在李云看来,已经是答案。
至此,一个熟妇和少年的决胜游戏,正式拉开序幕……
你要是感覺不錯,歡迎打賞TRc2ousd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