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子歌的影子在楚依依的身上蔓延,遮住了眼前的光亮,幽幽的声音透着莫名的危险,强烈的危机感袭来,楚依依下意识蜷起了双腿。
声音弱弱的,像只刚出生不久的幼崽奶呼呼的呜咽:
“吃。。。吃饱了。。。。。。”
“草莓甜不甜?”阴影愈发蔓延,逐渐笼罩全身。
“挺甜的。。。。。。”
“我尝尝。。。。。。”游子歌弯下腰,鼻尖已经近得能触碰到楚依依小巧的耳垂。
“给你。。。。。。唔!”
楚依依剩下的话注定无法出口,以吻封缄,游子歌尝到了草莓甜美的滋味。
或许比草莓更好吃,更像是草莓味儿的水果软糖,齿尖在柔软的唇瓣上厮磨,舌尖勾着害羞的小舌共舞,强势卷走对方口中残留的最後一点果汁。
“还。。。。。还没洗澡。”
楚依依被迫跪坐在游子歌的身上,汗水洗唰着栀子的芬芳湿漉漉的向爱人撒着娇。
和楚依依的狼狈截然不同的,是正埋首在芬芳柔软中的游子歌。
上衣还端端正正的穿在身上,只有领口被扯开了少许,锁骨上鲜红的牙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的显眼。
“等会儿再洗不是更方便?”
秒针一个一个平稳的向前攀行着,不知过了多久楚依依忽然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後背紧紧的反向躬起,像一把拉到满月的弓,将优美的曲线尽数舒展在游子歌的眼前。
极致的紧绷之後,便卸力的般倒在了游子歌的怀中。
还没有结束的游子歌,只得扶住楚依依软绵绵的腰肢,牙关紧紧咬着,从齿缝挤出几个字来:
“这麽快?等我。”
随着後颈的腺体注入大量的黑巧信息素,瘫软的楚依依再次被迫登顶。
嗓子里像是密密实实的塞了一团棉花,连闷哼都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上下失守,楚依依本能的紧紧抱住胸前的脑袋,尖尖的小虎牙同样刺入了游子歌的後颈,栀子与黑巧在这一刻完成了今夜的第一次交融。
嗯。。。。。。
游子歌高高昂起头,唇边溢出闷哼。
四溅的水花,在单薄的睡衣上浸染出大片不规则的痕迹。
缓过劲儿的楚依依看着面前穿得仍旧颇为整齐的游子歌,又看了看什麽都不剩的自己,再想想游子歌刚刚说的话,羞愤的磨了磨牙。
越想越气之下,张口就咬在游子歌的肩膀上,拿出平时啃骨头的精神头足足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嘶!!!
游子歌正沉浸在馀韵中,肩膀忽然一阵刺痛,猝不及防之下,身体往前一挺,撞得楚依依瞬间软了腰,只能悲愤的软倒在游子歌的怀中。
自己已经被欺负成这样了,爪子还不忘继续揪着游子歌的衣领扒拉,那持之以恒的精神简直要感动苍天!
游子歌把人重新搂回怀中,炸了毛的小狐狸难哄的很。
“宝宝我错了,我不该那麽说你。”
。。。。。。
楚依依把脑袋别向另一边,只露出红红的耳尖尖还高高的竖着,说什麽快谁快!
“你的反应太好了,宝宝我很喜欢,你闻,我的信息素好开心。”
游子歌没皮没脸的故意把自己的後颈往楚依依鼻尖上凑,黑巧信息素一如主人说的那样,雀跃的蹭到楚依依身边,像只摇着尾巴讨好主人的快乐小狗。
。。。。。。
见哄了半天,小狐狸还是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游子歌沉思片刻,馀光扫到自己的上衣上,忽然恍然大悟。
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大灰狼再次轻叩小狐狸的门扉:
“宝宝,你帮我脱掉好不好,我想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