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玥坐在副驾驶看着路边的风景,昏黄的路灯照在她白皙的脸上,长长的睫毛落下一小片阴影。
周围的声音突然全都消失了,她的身边只坐着一个景圳。
她有些不适应,转过头去看他,他今天戴了眼镜。
原玥喜欢极了他戴眼镜的模样,整个人看起来就让她有一种撕碎他伪装的冲动。
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方向盘,干净整洁的手和黑色的方向盘。
他开车的时候很专心,双唇会有些微抿。
原玥想了想,她当初好像喜欢极了他这幅模样。但这个男人现在是属于她的。
她知道他做爱时很喜欢揉她的腰肢,喜欢最原始的体位,喜欢她的呻吟声。
她知道他的左乳的乳头旁有一颗痣,她知道他高潮时总会亲亲她的哪里,很虔诚的。
她一手把景圳拉到了自己身边,她看到了他对自己所有的喜欢。
可是她呢?
心里突然泛起一阵烦躁,像是有猫爪在挠她。
她想要拔掉这根刺,但是她连这根刺在哪都不知道。
景圳现她今晚有些沉默,下了车,她一直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进了电梯,她突然抱住了他。
他温柔的摸着她的头,低头落了一个轻柔的几乎察觉不到的吻“怎么了?”
她摇头,从哪里说起呢,她自己都不知道。
冬天的夜晚总是寒冷的,道路上只见得几个人行走,车辆开过留下一两个音节。
天空开始飘下零星的雪花,渐渐的整个夜幕被白雪点亮。
有人打开窗户看见,叫家人来看初雪。
这是十二月,厥州的初雪来了。
外面的白雪飘落在两人的窗上。室内一片旖旎,空调还是孜孜不倦的往室内吐着冷空气,窗上形成了雾气化成水流了下来。
原玥坐在男人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小腹,鬓边的汗珠从脸颊旁滚落了下来,滴在他的肌肤上,是滚烫的。
她满脸潮红,嘴边不时跑出一两声娇喘。
她今天偏生想要女上的姿势,景圳翻身让她坐在自己了身上。
她用手指扒开小穴的两片唇瓣,扶着他的肉棒对准,腰肢一用力,小穴往下沉,狠狠的进入了。
这是两人第一次尝试这个体位,这个深度让她有些不适。她挪动着臀部,清晰的感觉这着那根肉棒在她体内散着不一样的温度。
他从下往上的看她的每一个表情。
偶尔擦过那一处,她便咬着下唇,轻哼一声,眼帘微垂,这是她舒服了的样子。
偶尔插的深了,她便皱着眉头,小穴便会紧紧一缩,使劲的绞着他,流出更多的淫液浇灌着他的滚烫。
她不断的扭动自己的腰肢,抬动着臀部,双腿之间吞吐着他那一根肉茎。
那雪白的双腿之间,粉嫩狭小的花穴,紫红硕大的肉棒。
她雪白肌肤与他底下两个阴囊啪啪作响,肉体与肉体的碰撞。
她累了,不肯再动,趴在他的身上要他动。
他抬着她的臀部,开始向上挺动着臀部。
她的腰极细,一手便握的住,那两团柔软在他的胸膛被挤压着。
这样的动作有些累,他将原玥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那根肉棒在这样的姿势下插的更深了,她有些害怕被插坏,他掐着她的臀肉继续抽动。
原玥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床,他扶着她的臀,不停的耸动,像是有无限的精力。
原玥不停呻吟着,低下头便看得见自己身后的淫乱。仔细看,好像还看得见自己腹部的起伏。
他有时用力,她被撞的七零八碎的。她听见他用那沙哑的声音叫她“原玥,叫我。”
原玥的眼前看不清,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这样的姿势下,景圳好像格外的兴奋,比平时用力不少。
她快要被一阵阵的快意淹没了,眼泪不停的从眼眶中流出,她压根控制不住,她说“景圳…景圳…啊…你慢点…慢点…嗯啊…会插坏的。”
两个人都无比沉浸在这场性爱之中,好像这样做,就能够挽留这样的快感,又或是什么。
原玥想,她不需要想清楚那是什么感觉,至少现在她需要好好享受景圳带给她的极致的愉快。
外面的白雪已经在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白洁无瑕的雪地上开过一辆车,碾压着那脆弱的雪花,留下一道黑色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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