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在煎熬中度过了堪称人生最漫长的半个月。
这十五天的禁欲期,对于他这个早已习惯随心所欲享受妻子与女儿身体的男人而言,无异于一场酷刑。
更折磨的是,安妮与杰茜母女二人,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对他进行着若有若无的挑逗——一个眼神,一次不经意的贴近,一句含混的呓语,都在不断撩拨着他紧绷的神经,考验着他理智的极限。
终于熬到了禁欲期的尾声。
最后那一夜,他躺在床上,感受着下身因长久不得泄而坚硬如铁、胀痛难消的欲望,脑海中反复描绘着明日与杰茜的的约定,在混合着痛苦与极渴望的憧憬中,艰难入睡。
晨光熹微,威廉便早早醒来。
坚挺灼痛的肉棒如同往日清晨一样昭示着它的存在,但今日这份胀痛却染上了截然不同的色彩——那是仪式开始前的号角,是即将彻底占有并播撒生命种子的兴奋与庄严。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立刻冲出去的冲动,耐心地洗漱,换上一身简洁的深色居家服,仿佛真的在为一场神圣典礼做准备。
走出客卧房门时,威廉恰好看到一抹轻盈的裙摆从走廊转角掠过。
是杰茜。
她今天似乎也起得很早,穿着一件浅色的日常短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扬起,露出一瞬那包裹在纯白内裤下的、圆润小巧的臀瓣轮廓。
仅仅是这一眼,半个月来强行构筑的理智堤防便轰然崩塌。
威廉几乎是本能地大步上前,从身后将那具娇小柔软的身躯紧紧搂进怀里。
少女特有的、混合着淡淡皂香与一丝甜馨的体味瞬间涌入鼻腔,温香软玉在怀,所有压抑的欲火在顷刻间燎原。
他低下头,将脸埋在她浅金色的短间,手臂箍住那不盈一握的腰肢,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半个月积攒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爱意与渴望,尽数倾注于她。
“啊!”杰茜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在意识到抱住自己的是谁后,便开始像一尾滑溜的小鱼般挣扎起来,“爸爸果然是大变态!一大早就缠着女儿不放!”她的挣扎并非真正的抗拒,更像是一种带着娇嗔的嬉戏,却足以让威廉在欲望与理智的拉扯间更加痛苦。温软的触感、扭动的腰肢、摩擦着他胸膛的微微隆起的乳尖……禁欲的痛苦在此刻被无限放大,化作尖锐的折磨。
趁着他因这甜蜜折磨而稍微分神的刹那,杰茜如同灵巧的猫咪,腰身一扭,便从他怀中滑脱出去,还不忘回头对他投来一个混合着得意与狡黠的鄙视眼神,随即“噔噔噔”地跑向了主卧的方向,留下一串清脆的脚步声和一阵若有若无的、撩人心弦的香风。
威廉无奈地摇头苦笑,眼底的欲望却更加深沉。
他跟在女儿身后,来到了厨房门口。
晨光透过厨房的窗户,为正在灶台前忙碌的安妮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她穿着一件素雅的围裙,身姿依旧曼妙。
杰茜此刻已经躲到了安妮身后,双手紧紧搂着母亲的腰,只探出半个小脑袋,像只寻求庇护又忍不住挑衅的小兽。
“妈妈!爸爸一早起来就抱住我想要干坏事!”杰茜抢在威廉开口前,用带着委屈的腔调向安妮告状,但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和眼中闪烁的得意光芒,却出卖了她真实的心情。
安妮转过头,手中搅拌蛋液的动作未停,目光在威廉写满渴望的脸上和女儿狡黠的表情间流转,最终化作一抹了然又带着纵容的浅笑。
“别这么猴急,威廉。”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抚力量,“一早就缠上孩子,像个什么样子。”她空出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杰茜柔软的顶,杰茜立刻像只被顺毛的猫咪般,眯起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同时不忘从母亲身后朝威廉做个俏皮的鬼脸。威廉只能深吸一口气,看着这温馨到令他倍感“煎熬”的景象——安妮牵着杰茜软乎乎的小手,将她带到餐桌旁坐下,母女俩亲昵地挨在一起。安妮将精心准备的早餐端上桌煎得恰到好处的太阳蛋,烤得焦香的面包,新鲜的水果沙拉。杰茜乖巧地坐在那里,安妮时不时将切好的水果喂到她嘴边,杰茜也礼尚往来地将面包片递到母亲唇边,两人之间流淌着自然亲昵的暖流。
这幅画面美好得令人心醉,但落在此刻的威廉眼中,却只有加倍的火上浇油。
他食不知味地咀嚼着早餐,目光却难以从母女二人身上移开。
杰茜偶尔瞥过来的、带着小小挑衅和得意的眼神,更是让他下腹紧绷的欲望阵阵抽痛。
他不得不微微调整坐姿,在餐桌下小心翼翼地用手调整那根早已硬挺到痛、几乎要将裤裆顶破的肉棒的位置,以免那难以忽视的胀痛影响他最后的体面。
“好了,威廉,别一副垂头丧气、食不下咽的样子。”最终还是安妮看穿了他的窘迫,微笑着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揶揄,更多的却是温柔的抚慰,“早餐要多吃点,储存好体力……毕竟,等一下的运动量,可能会很大哦~”这句话如同赦令,瞬间点亮了威廉眼中的光彩。他打起精神,开始认真进食,同时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最后的忍耐,是为了即将到来的、极致的享受与圆满。
“我吃饱了!”杰茜清脆的声音响起,她放下餐具,擦了擦嘴角。
威廉几乎是立刻就想站起身靠近,但杰茜仿佛早有预料,敏捷地跳下椅子,一把拉住安妮的手,“妈妈,我们快去准备吧!”话音未落,便拉着母亲像一阵小旋风般冲回了主卧,随即“咔哒”一声,门被从里面锁上了,只留下一句带着笑意的催促隔着门板传来“爸爸快去洗碗!要洗干净哦!”随着卧室门紧闭,威廉只能再次压下翻腾的欲火,认命地以平生最快的度将碗碟清洗干净。
做完这一切,他悄无声息地走到主卧门前,屏息凝神,将耳朵轻轻贴在冰凉的门板上。
室内传来母女二人压低的、带着笑意的交谈声,听不真切,但偶尔飘出的几个词汇——“婚纱”、“头纱”、“丝袜”——却足以让他的心跳漏掉几拍。
除此之外,还有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衣物落地的细微声响,以及偶尔响起的、杰茜小小的惊呼或娇笑。
她们在换衣服?
换上怎样的衣服?
是为了这场“仪式”特意准备的吗?
无限的遐想与期待如同藤蔓般缠绕住威廉的心脏,让他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而焦灼。
就在他几乎要按捺不住,考虑是否要绅士地敲门催促时,主卧的门锁终于传来“咔”的一声轻响。
门缓缓打开。
安妮率先走了出来。
她换下围裙,穿上了一袭优雅的深紫色长裙,裙摆曳地,衬得她肌肤胜雪,气质雍容。
她脸上带着温柔而鼓励的微笑,侧身让开门口。
在她身后,一个娇小的身影却似乎有些犹豫,躲藏着不肯出来。
安妮轻笑,转身向后伸出手,柔声哄道“出来吧,小杰茜,让爸爸看看。”伴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羞怯的轻呼,躲在门后的杰茜被安妮轻轻搂着腰,半推半就地送到了客厅中央,站定在威廉面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威廉的呼吸窒住,目光凝固在女儿身上,大脑有瞬间的空白。
杰茜那一头浅金色的短,此刻如同最上等的绸缎,柔顺地贴伏着,却在头顶覆盖了一层轻薄如雾的黑色头纱,头纱边缘装饰着精致的黑色蕾丝,右侧耳边别着一个与头纱同色的、小巧的蝴蝶结饰。
平日里白皙细腻如瓷娃娃般的肌肤,此刻染上了动人的绯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