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歇想要起身,却被青袍渡用威压压制住,青袍渡温柔的替华容歇整理好衣物:“小心些。”
由于玫瑰刺青的效果,以至于华容歇双腿发软,甚至连脸颊都泛着异常的红。
华容清连忙扶着华容歇起来,虽然她不知道华容歇为何会和自己的死敌成为这种关系,但她还是决定先带着华容歇离去。
“少主,玉荣华已经去料理文风帘前辈的丧礼。”华容清略带好奇的看着径直离去的华容歇。
直到回到华容歇的院子内,华容清这才好奇的询问。
华容歇烦躁的思考着该如何解释,她承认只会影响青袍渡的前途,不承认只不过会被青袍渡恨而已。
“只是玩玩而已。”华容歇吃着华容清随身带的糕点。
对华容歇而言,反正青袍渡对她恨入骨髓,多恨一点少恨一点有什麽区别吗?
华容清大脑一片空白,她没有想到华容歇会这般说。
虽然她不相信华容歇会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但这是由华容歇亲口所说,华容清没法不相信。
华容歇静静啃着糕点,青袍渡如今少主之位坐的不是太稳,倘若此时冒出一个强迫族人的绯闻,青袍渡的压力只会更大。
还不如由华容歇来抗,反正最後也不过成为,她为活着去魅惑青袍渡而已,名声受损的只有她。
华容歇勉强吃个半饱,如今失去灵力的她远远没有以往那般的精力,于是她将华容奇怪劝走之後便开始休息。
青袍渡得知玩玩而已是华容歇亲口说出来之後,她快步来到华容歇屋内。
她看着熟睡的华容歇,心中还想着华容歇对她们之间关系的玩玩而已。
青袍渡原本想要生气质问华容歇的,但在看见华容歇之後,她质问的想法彻底消失。
青袍渡轻手轻脚的坐在床沿,她靠近华容歇仔细的观察着华容歇的五官。
华容歇的样貌明明和华容亲桑没有半点相似之处,但气质却和华容亲桑那般相似。
青袍渡最恨的便是华容亲桑,可她最恨之人却养出她最爱之人。
青袍渡抚摸着华容歇的手腕,那些被捆仙绳磨出的血泡基本消散,但还是留下不少痕迹。
谁知在青袍渡即将起身时,华容歇却睁开眼。
没等青袍渡询问她们二人到底是什麽关系,华容歇那一声少主便让青袍渡愣在原地。
青袍渡想要上前,可去因为华容歇不信任的眼神和远离她的动作停下。
“华容歇,我只是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青袍渡解释。
“我不是你的。”华容歇语气冷淡:“家主大人不在,你要杀便杀,何必这般羞辱人?”
青袍渡呆住,她有些了解华容歇为何对她这般冷淡。
她只不过是因为怀疑华容歇杀死文风帘才封住她的灵力,准备查清楚之後再做决定。
华容歇却是以为她因为继承人的身份要杀她,所以才这般厌恶她。
“华容歇,我只是害怕是你杀死师父,所以我才封住你的灵力,等查清楚之後,我自会解开玉镯。”青袍渡解释着。
虽说华容歇还是有些不相信,但如今她已然在青袍渡手中,只要青袍渡想,她也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力。
对现在的局面而言,青袍渡撒不撒谎主动权都在,华容歇也相信青袍渡不会在自己占据主导时再撒谎。
青袍渡见华容歇不像之前那般避她如毒蝎,她靠近一些:“华容歇,家主大人说过回来的时间要推迟,她有事要处理。”
华容歇一把按住青袍渡不老实的手,青袍渡也只好老老实实的靠着华容歇:“这些天,我想要和你一起睡嘛。”
原本华容歇就因为误会青袍渡导致对青袍渡这般凶有些愧疚,又听见青袍渡唤着大师姐,拒绝的话又怎能说出口呢?
青袍渡安心的听着华容歇的心跳声:“玉荣华师姐已经去料理师父的丧礼,不会有事的。”
华容歇有些怀疑文风帘死因是否有问题,青袍渡则擡起头亲吻一口华容歇的脸颊:
“师父的死因是因为根基受损,失去剑心的人因为根基受损而死是常事。”
华容歇早就习惯青袍渡这般行为,她思考着是否前去文风帘丧礼去看看。
可她一想到如今的她有杀害文风帘的嫌疑,前去倘若哪里做的不对,不仅会更加洗不清嫌疑,而且还会麻烦华容亲桑,她也只好作罢。
青袍渡玩着承影剑,承影剑在之前好几次战斗中被折断,能被修复好的确不容易。
但青袍渡一想到这把灵剑是华容晓阳送给她的,不是由她送的,她就莫名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