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怜爱的吻她眼角沁出来的泪珠,吞在嘴里。
“以后,我们家谁当家啊?”姜窈吸了吸鼻子,羞耻的闭上眼睛,根本不敢看。
“都听你的。”
她猛然想起来,这人的眼睛还睁的大大的,“你关灯,灯还没关。”
“不好。”
他目光掠过被染成绯红的雪腻肌肤,一寸寸的像是仔细欣赏自己的珍宝,一寸都不舍得放过。
看着紧张的抓着床单的指节如玉,瞳孔散开一样的,眼角沁出更多的眼泪。
“你这个大骗子。”
“还说我不同意,你不会强迫我,坏蛋。”
“我让你关灯你都不关。”
其实感觉还好,一点点轻微的不舒服,只是这人的胸膛太过滑腻。
“这件事除外。”他分出一点注意力哄她。
姜窈骄蛮的撅着嘴巴,又骂了几句,很快就没这个精神了,胸腔里的气息太过浓烈稠密,嘴巴忍不住呼出来,连抿着唇瓣也不管用了。
只剩指尖有力气,嵌进他的皮肉里,划开几道长长的血痕。
她还从未体验过这么长的深夜。
眼睛被眼泪辣的微微刺痛,床头的装饰纱幔掉了下来,好几个窟窿,地上是换下来的旧床单,空气的味道也不干净。
姜窈裹紧身上的薄毯,不想要他给抱回床上,生气的自己起来。
又跌了回去。
傅寒洲好笑的来抱她。
姜窈气不打一处来,白嫩的足踩在他肩上,幽怨的瞪着他。
“我没脸见人了。”
出口的声音也是沙哑的。
傅寒洲只能认错,“都是我不好,是我没脸见人。”
“明天不许你睡我房间。”
“好。”
“你一个月都不许进我房间。”
“嗯。”
傅寒洲任由她发脾气,他现在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要跟女人讲道理。
他还可以翻阳台过来嘛。
连着薄毯,把人抱回床上,自己起身去浴室。
浴室也是一片狼藉,大面积的水晕湿在地上,马卡龙色的粉色拖鞋凌乱的放着,里面积着水。
盥洗台的镜子上蒙着水雾,两只小小的掌印清晰又突兀。
傅寒洲心虚的摸鼻子,有点不敢想,这是他的所为?
最开始的目的,只是抱着她来这里冲洗。
她柔弱无骨的手紧紧攥着盥洗台,他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模样,活像一只饿狼,要把小白兔拆腹入骨。
她像毒一样,让人疯狂又上瘾。
以前他觉得这种事低俗又没趣味,现在…只觉得自己那时候可笑又幼稚。
这会子,光是看着这里的痕迹,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已经瓦解崩塌,成了一个不知道节制,只想做风流鬼的男人。
收拾好浴室,冲了澡再回来,姜窈已经深深的睡过去。
把人捞在怀里,她脸颊无意识的朝他怀里拱了拱,又依恋的睡过去。
满怀的感觉,心里关于欲的燥热褪去,又成了心理上的填满。
做风流鬼的日子,很好。
姜窈这一觉睡的沉,傅寒洲清晨准时醒过来。温香软玉在怀,人生第一次生出想要睡懒觉的想法。
但傅寒洲到底是傅寒洲,眷恋的亲了亲她,小心的收回颈项下的手臂。
公司这几天给李珍珍弄的乱七八糟的,他今天来不及游泳,匆匆吃了早饭就去公司。
姜窈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腿酸软还没看见人,幽怨的扶着腰骂人。
天下的男人果然都一样好色。
以前有多高冷现在就有多不节制,开了荤就成了野狗,连觉都不用睡了!
不高兴的把微信名字给改了,还要离家出走。
叫上了赵思和顾知聚聚,晚上顺便就住到赵思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