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其实有一点辣,但我真的没事。
她点点头,又低头看掌心,“贴得很工整。”
“谢谢。”我很认真地说。
教官的哨声响了,我说:“我该回去了。”
“晚点见。”她说。
“晚点见。”
我小跑回队列。
周晓雨用一种我等这个故事续集很久了的表情望着我,我装作没看见。
口令又开始,风也慢慢收起了刃。
——
午休的时候,手机震了一下。
江寻:谢谢你,救世主。
我:夸张了。我只是贴了个补丁。
江寻:但补丁很管用。手不再辣了。
我:那就好。眼睛怎么样?
江寻:也好多了。风停了就不辣了。你呢?
我:我皮厚。
那边停了几秒,又来:
江寻:我刚刚有点担心你会被教官骂。
我:请了两分钟假。严格但不坏。
江寻:那我放心了。
她后面加了一个小小的笑脸。我盯着那个笑脸看了足足五秒,才关屏去睡十分钟的午觉。
——
误会来得毫无征兆。
下午训练结束,我和周晓雨回宿舍的路上,碰到两个艺术学院的女生。
她们从我们身边走过,其中一个忽然回头看我一眼,像是想起了什么,停住脚,对另一人小声说了句:就是她,江寻昨晚说的那个。
我脚步一顿。
什么那个?周晓雨竖起了天线。
没什么。我敷衍。
可那两个女生已经走远了。
风把她们的一点点笑声吹回来,我听不见具体的词,只听见一种不太友好的轻。
我不知道这种心里冒起来的酸是从哪来的。
或许是因为这个词太容易被填进一千种想象,或许是因为昨晚说的这四个字像针一样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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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她来消息:
江寻:今天的光影比昨天干净。我画了你们方队的转身。要看吗?
我盯着屏幕,指尖停在“好啊”上方,却莫名地往回收了一点。
周晓雨端着餐盘坐下,眼神像雷达一样扫过我,“你怎么了?”
“没事。”我说。
“你这‘没事’写满了‘有事’。”她放下餐盘,压低声音,“说。”
我把刚才的事说了。
说完觉得自己像个毫无根据的、浅薄的侦探。
周晓雨叹了一口气,误会的根,就是这五个字:昨晚说的那个
“我是无端起疑吗?”
“是,也不是。”她很诚实,“你喜欢一个人,所有看起来与她有关的线索都会被放大。但你要记住另一个事实:你们没有建立任何排他性的关系。她对谁用了‘那个’,你都不该先对自己下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