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盛少游醒来。信息素外溢,苦橙朗姆酒气息充斥了整个卧室。
他意识模糊,嘴里无意识地喃喃,“花…花咏……”
被标记后,apha的易感期会变得不稳定,甚至带上一些oga热期的特征。
花咏立刻靠过去,手环住盛少游的腰身,释放安抚信息素。
“盛先生?是难受吗?”
盛少游转过身,将脸埋进花咏的颈窝:“嗯,突然很难受。”
花咏轻轻抚摸着盛少游的后颈,指尖传来的热度让他眼神暗了暗。
他低头,吻了吻盛少游烫的腺体。
“看来,”花咏的声音低柔,“今天盛先生又不能去公司了。”
盛少游抬起头,眼神湿润:“……都怪你。”
“嗯,怪我。”花咏解开盛少游的纽扣,“所以,我来负责好不好?”
……………
不知过了多久。
花咏语气慵懒:“盛先生,还好吗?”
盛少游连抬手指的力气都快没了,闷声哼道:“……你说呢?”
花咏低笑,将他往怀里又搂紧了些:“盛先生,下次易感期提前,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嗯。”盛少游闭着眼,模糊地应了一声。
花咏亲了亲他的唇:“睡吧,盛先生,我陪着你。”
盛少游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意识逐渐沉沦前:“……陈品明那边……”
“我会处理。”花咏打断他,“现在,盛先生只需要想着我就好。”
盛少游没有再说话,只是往他怀里更深地埋了埋。
花咏看着盛少游的睡颜,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占有。
他的盛先生,易感期都这么可爱。
………另一边………
沈文琅先醒了过来。
高途还在睡,侧身对着他。
沈文琅就这么看着,一动不敢动。这家伙,睡着的时候倒是顺眼多了。
看着高途睡在自己身边的样子,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他想把这个人永远留在身边。不是以老板和秘书的身份,也不是以临时标记的apha和oga的身份。
是更长久的关系。
求婚…永久伴侣…
这个词,连沈文琅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和高途也睡在一张床上了,但……求婚?是不是太快了?高途会答应吗?那个闷葫芦,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这种不确定感让沈文琅极其不爽。
他烦躁地蹙起眉,小心翼翼地抽出有些麻的手臂,起身下床,拿起手机,走到了客厅的阳台,拨通了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