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戚染染不仅觉得脸颊烫,更觉得耳朵在悄悄烫。
毫无疑问,这是个充满爱的早晨。
在床上赖了一会儿见宇文宸还没有要起床的意思,戚染染问,“今天不用忙吗?”
“陪着你,免得你无聊。”
昨日,在戚染染喝完药睡着后太后来了一趟。
长乐宫中请了太医,不到半个时辰消息就传遍了宫中。
午歇后太后得知消息,当即就往长乐宫来了。
得知一切无碍,太后这才暂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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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染染心里欢喜更多了,靠在他怀里,同他说起,“昨天我见到盈袖的女儿了。嘉柔可漂亮了,软软的,跟个棉花团似的,脸颊肉嘟嘟的,笑起来还有酒窝呢。”
“嗯,”宇文宸附和,“再过五个月,咱们也能有棉花团。”
想到这儿,戚染染整个人都化了,摸摸肚子,“好想知道他(她)长什么样子啊,嗯,应该不会丑。毕竟你长得不差,我又这么漂亮。”
她眼底亮晶晶,唇角弯着总是带着笑,是对他们未来的憧憬。
看到她的欢喜,他心中的欢喜也在无限放大。
“嗯,你漂亮。”
戚染染捧了捧脸,更开心了。
…………
彼时,朝和宫。
孙嬷嬷探查清楚消息后回话,“回太后,昨日皇后娘娘是为苏氏打抱不平。听说苏氏是在宫外与娘娘结识,与娘娘甚为投缘,相交极好。而那苏氏原是与成王在民间做了夫妻,听闻不知为何原因,与成王和离,上京来求见,被挡在府外,跟成王府的人理论争执,引起了不小动静。皇后娘娘因此与成王争执了几句,想来应是那是动了气。”
昨日从长乐宫出来,太后派孙嬷嬷去御医房将姜唯叫来问了话。
得知戚染染有过动怒的情况,立即吩咐了孙嬷嬷将事情查清楚来汇报。
太后阖着的眼睁开,“所以,是偶然?”
孙嬷嬷:“应是偶然。”
太后听闻后良久没有出声。
想了想,孙嬷嬷再次出声,“太后,苏氏那里您看需不需要……”
毕竟,皇后娘娘是因为苏氏的事才会怒火攻心。
“罢了,”太后摆摆手,“不过是平头百姓,又刚经和离,带着个孩子,日子已经够过得煎熬,哀家何必为难她。冤有头债有主,既然一切因成王而起,一切自然该算在成王头上。成王那里需得派人盯着些。”
孙嬷嬷:“……”
想到过往,太后警惕出声,“成王受先帝栽培,从小轻狂惯了,脾气秉性这辈子只怕是没法改。他当日出人意料地离京,可见他是在皇权之间做了取舍。偏偏如今他不声不响地回了京,这其中缘由,不由得不让人多想。”
孙嬷嬷听着太后的话,心情渐渐紧张起来,问,“那需不需要提醒皇上?”
“不必,”太后道,“哀家能想到的事情,皇帝自然能想得到。如今成王没闹出什么动静,没有由头,皇帝自也不好落。自古以来,屠戮兄弟,从不是什么好事。成王无足轻重,皇帝的名声不能比他连累。”
孙嬷嬷:“是。”
太后揉了揉太阳穴。
不知怎的,这次宇文景回来,让她心神不安。
这让她忍不住想,会不会与当年的事情有关?
可是,当年之事,所知晓者,都已被先帝处置,不该有漏网之鱼。
太后捻手串的手紧了紧。
怕只怕有万一。
若真有泄露,真是要有麻烦了。
…………
临近新年,不仅民间处处洋溢节日的喜庆,宫中也一日比一日热闹。
宫人们急匆匆往钦天监的方向跑,各个肉眼可见地激动,“听说了吗?今天国师大人进宫了。”
“国师?国师真的来了?那咱们快点走,国师大人的风采难得一见,机会难得定要见一见。”
宫人们刚刚挤到钦天监,就见有道身影从里面走出来。
青云出岫。
浅青色的衣裳穿在他身上,有种难得的清逸。
了望去一眼,雪地红墙绿瓦,这一抹背影,像虽时会驾鹤仙游的仙人。
司白羽从面前经过,宫人们敬畏又激动,纷纷行礼,只敢在司白羽走过后偷偷观望一眼。
无不被司白羽的清冷气质所折服。
司白羽在去过钦天监后,又去了长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