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痕迹不散,谭木栖借着小脾气一直推搡谢清越,全程自己洗澡,换衣服,然后迅钻进被窝,把灯关掉,男人却透着黑夜端来一杯热牛奶…
牛奶温度透过玻璃杯壁,熨帖着谭木栖指尖,她小口啜饮,浓密睫毛垂落,在眼下投出阴影,像只温顺收拢羽翼的鸟。
谢清越坐在床边,目光看似随意地落在女孩脸上,实则一丝不漏地捕捉着她吞咽的节奏。
”还生我气吗,宝宝…”谢清越接过喝光的牛奶杯,凑上去亲谭木栖。
谭木栖摇了摇头,舌尖被嗦得麻,随着吻的加深,她身体一软,歪倒下去,陷入药物带来的深沉黑暗。
谢清越将女孩放平,他静立片刻,俯身,指尖勾住她睡裙的边缘,缓缓向上掀起。
屋子被他调的很暗,谢清越只能用本能感觉去触摸女孩,他把手指探进内裤,触感意料之内的一片干燥。
骗子…
但谢清越没有立刻作,甚至没有碰她。
男人只是转身走到窗边,点燃了一支烟,火光映着谢清越线条冷硬的侧脸。
尼古丁也无法平息胸腔里翻腾的暴戾,烟蒂被摁灭在窗台的烟灰缸里,出细嘶声。
他走回床边,居高临下看着谭木栖,然后,褪下自己的睡裤,跨跪在谭木栖身体两侧,一只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握着鸡巴,开始缓慢用力套弄。
男人的视线扫过女孩那张干净的小脸,他的动作逐渐加快,喘息粗重,不再是情动,而是一种泄式的自我折磨和对他者的惩戒。
大股浊白的液体喷射而出,精准溅落在谭木栖的脸上。
有几滴落在女孩眼皮上,顺着紧闭的睫毛缝隙滑下,像怪异的泪。
更多则沾湿了脸颊、鼻尖、嘴唇,谢清越伸出手指,蘸取那些精液,开始在她脸上涂抹,两根手指轻易撬开谭木栖的唇,夹着她的舌头玩弄。
他拍了拍谭木栖的脸颊,力道很轻。
“宝宝…”,药物作用下的谭木栖只是皱了皱眉,出含糊的呓语,并未真正醒来。
谢清越直接捏住女孩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然后将尚未全疲软的鸡巴猛地送了进去。
”唔…·”窒息感让谭木栖在昏沉中本能挣扎,但四肢酸软无力,意识像是陷在厚重的泥沼里。
男人的手指陷进谭木栖根,把她狠狠按向灼热的耻骨。
那不是做爱,甚至不是性,那是一场单方面的行刑。
他的阴茎像某种刑具,坚硬、残忍、毫无怜悯地刺入她被迫张开的咽喉深处。
龟头每一次进入都不留余地粗暴碾过舌面,撞上狭窄的喉口,以一种近乎撕裂的力道硬生生顶开那道生理的屏障。柔软的黏膜被反复摩擦,女孩每一次吞咽都变成绞紧和讨好,反而让鸡巴的轮廓在她脖颈处更加明显。
涎水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落,与被操干带出的黏液混着,浸湿锁骨和胸前。
谢清越正在用她的身体打桩,想看看谭木栖喉咙的深处是否也有一个子官。
“呜…”
谭木栖呜咽一声,昏迷状态被极度缺氧消了大半,但依旧无法睁开眼睛,她能感受到自己在做什么,所有的疼痛和触感惊人,但却没办法挣扎…
时间在缺氧的混沌里失去了意义,当谢清越终于餐足,将茎身从她口中抽出时,带出一声粘腻的水声,龟头还留在女孩口腔,接着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