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也知道这事有多离谱了吧?你这是自作自受!怨得谁来着!我都还没有骂你呢!你好端端地拍那玩意干啥?两夫妻有什么不能坦诚相见的?要做这下作的事情?还情趣嘞,你真当妈是傻瓜啦?你这小心思还弄到妈的身上来了!?这事潇怡知道吗?她不知道的话,叫啥情趣?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你这完全就是犯法了!还说不是主观错误!?”
电话那边狂风暴雨一般,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你根本都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哦!被你爸知道了,他能把你送去枪毙了你信不信?他现在正处于关键的时刻,他还能再进一步的,要是你这件事被弄了出去,你爸的仕途就完蛋了,到时你该怎么面对你爸?我真的是要被你气死了!就这样——!”
幸亏现在大家打电话都是用手机了,要是电话的话,我估计话筒小姨能把话筒砸碎在电话机上……
半个小时后,那个小章章红枫科长就把手机给我送回来了。
她检查了一下我的电脑,不过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来。
然后她又在我电脑旁安装了一个设备,让我如果再次接收到黑客的信息后,就把手机连接到那个设备上,这样她就能通过一些手段尝试追踪信号的来源。
末了,添加了电话和微信,然后我提出要请她吃晚饭。她现在算得上是我的救命稻草了,打好点关系绝对是有必要的,可惜被她回绝了。
她又给我做了一些心理辅导,大概是让我不要过分紧张,还列举了一些案例,说绝大部分这类电信敲诈案件都不会轻易鱼死网破的,他们不过是求财罢了,并不会主动将事情闹大的。
她并不知道,对方求的可不是财……
——晚上,母亲给我微信留言说不回来吃饭。
她最近在忙着某项教育改革推进的工作,由于这项改革是母亲自己策划主导的,她特别的重视,这段时间为了这个项目经常早出晚归。
我也乐得不用面对她。
我和潇怡的二人世界。
她今天居家装穿的非常清凉,身上那件无袖背心手臂那口子开得很大,她抬手的时候能清楚看到里面穿的小麦色胸罩,下身则是一条黑色的运动短裤,将她那双修长的美腿衬托得淋漓尽致。
然而这些美景我现在却是无心欣赏。
一想到自己老婆的身体上上下下,各个私隐地带已经被一个陌生男人看了个精光,还被他p图来进行意淫,尤其是那张p得几乎看不出痕迹的被黑人爆菊的照片,我就恶心得像是生吞了一只活苍蝇……那画面总是出现在我脑中,甚至已经变成了动图了,我真的感觉有个黑人用根驴鸡巴在反复抽插潇怡的肛蕾。
再想到,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在小姨彻底解决问题前,我还得违背自己的个人意愿给那畜生更多妻子的裸照过去,这真的让我感到比死还难受!
这种情况,虽然妻子的身体没有真的被人侵犯了,但我还是感觉头上已经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我这么想着,突然又想起岳母她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了?会不会已经在那个叫陈阳的学生要挟中,早已经彻底沦落了?
我这边想东西想出神了,潇怡显然也注意到了我的异常,给我盛了饭后关心地问了一句
“怎么啦,生病了?”
“啊?没……是,是好像要感冒了,不太精神,不是什么大问题,我找了点药吃了。”
“那就好。下次不要空腹吃药。”
“嗯。”
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搪塞了一句应付一下。
然后两个人坐着吃饭,一时间空气静寂了下来。
潇怡不太爱聊天,她不止是性冷淡,生活的欲望也很低,她总是表现得对一切很淡然,就像个得道的高僧一般,看透了红尘七情六欲,过着古井无波的僧人生活。
这并不完全是比喻,有许多次我问过悦晨,为什么她们两姐妹在同一个环境下成长,性格上会差异这么多。
然后有次悦晨就说过,潇怡在中学时期有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了,沉迷于佛经佛学,说估计是那段时间把脑子给看坏了。
悦晨的话当然是开玩笑,但我觉得很有可能是潇怡的世界观受到了那些佛学著作或精神的影响,虽然她并不是一名佛教徒。
我这边,一方面因为黑客的事情而感到的担忧,尤其是对面坐着潇怡,我总是不由自主地在想,万一事情暴露了我该怎么面对她……
没想到,打破宁静的居然是潇怡。
她突然开口说道
“天宇,我觉得……我妈最近有点不对劲。”
轰——!
我脑中顿时电闪雷鸣,一句“你知道了?”差点脱口而出,但我很快克制住内心的震惊,扒拉了口饭掩饰着自己的表情,用含糊不清的话回了一句。
“怎么了?”
我偷偷地瞄着她,才现她根本没有朝着我看来,而是看着菜盘子夹菜,她神情看起来却是有些凝重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她有些事情瞒着我。”
女人可怕的直觉。那她会不会现我也不对劲……
“为啥?”
潇怡停下手来沉吟了一会,最后还是摇摇头“直觉。就是感觉妈有些……和以前比有些不一样。”
“噢。你……你有没有问过你姐或你爸?”
“我问我爸没用,他只关心他的实验室,两耳不闻窗外事,问他还不如问我姐呢。但悦晨你也不是不知道,她都不粘家,知道的可能还没我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