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后,高层们陆续离开,手鞠留下来帮我爱罗整理文件。
看到我爱罗时不时朝着医院的方向望一眼,手鞠忍不住说道:“要是担心花凛,就去看看吧。这里的文件我先帮你整理,不会耽误事的。”
我爱罗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他站起身,朝着医院的方向走去。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温暖而明亮,像是在为这个刚刚经历过动荡的村子,带来新的希望。
走到病房门口,他看到祭正坐在床边,握着花凛的手,小声说着话;砂原站在旁边,看着花凛的脸色,脸上带着担忧;
千代婆婆和海老藏坐在另一边,正在讨论后续的治疗方案。他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里面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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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墙残垣间,已经有了忙碌的身影,村民们推着装满砖块的木车,忍者们用忍术搬运着沉重的横梁,孩子们则在清理碎石堆里的沙枣核,想把它们种回原来的地方。
我爱罗站在村子中心的广场上,身上还穿着沾着灰尘他手里拿着一卷泛黄的图纸,是砂隐村的旧地图,此刻正被他用红笔标注着重建的区域,笔尖在“医院”那处停顿了很久。
“我爱罗大人,物资队到了,在村口等着您清点。”一个负责后勤的忍者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手里还拿着一张物资清单。
我爱罗点点头,把地图叠好塞进怀里。
他走到医院楼下的沙枣树下,树是去年刚种的,枝干还不算粗,叶子却已经长得茂盛,淡绿色的叶片间还挂着几颗未成熟的沙枣。
他抬头望着二楼的窗户,阳光透过叶片的缝隙洒在他脸上,暖得有些烫,可他的指尖却依旧冰凉。他想上去看看,可脚像被钉在地上一样,挪不动半步。
大概是近乡情怯,他怕自己进去后,看到花凛苍白的脸会忍不住心慌,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泄露太多牵挂,更怕打扰到她休息。
他是砂隐的风影,现在村子还在重建,无数双眼睛都在看着他,他不能有半分软弱。
一阵风吹过,沙枣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催促他。我爱罗最后看了一眼那扇窗户,转身朝着村口走去,脚步比来时快了些。
接下来的一个月,砂隐村像是被按下了“加键”。我爱罗几乎每天都住在重建指挥部里,指挥部是用临时搭建的帐篷做的,里面堆满了各种图纸和物资清单,桌上总是放着没喝完的粥,有时凉了,他就倒点热水温一温,几口喝完又继续看图纸。
他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先去各个重建点巡查,看看村民和忍者们有没有遇到困难,比如东边的民房需要更多的木材,他就立刻协调物资队从附属村落调运。
西边的学校地基不稳,他就亲自用砂遁帮忙加固;遇到有村民因为失去家园而难过,他就蹲下来,轻声安慰他们,说“很快就能住上新房子,沙枣树也会重新种起来,砂隐会变回以前的样子,甚至更好”。
他的胸口还没完全恢复,有时长时间站着,伤口会传来隐隐的疼,他就用手按一下,继续往前走。
手鞠看他这么拼,好几次把他的图纸收起来,逼着他休息,可他总是趁手鞠不注意,又把图纸拿回来继续看。“村子一天不建好,我就一天不能休息。”他总是这么说,语气坚定。
医院里,每天早上,天刚亮,砂原和祭就会过来,祭的布包里装着新鲜的沙漠玫瑰,沙漠玫瑰是她从自家窗台上摘的,每天换一束,放在花凛的床头,让病房里总是飘着淡淡的花香。
“花凛,今天我来给你读村里的事哦。”祭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拿起一张纸,那是她每天从重建指挥部抄来的消息,上面写着“今天东边的三户村民已经搬进了新房”“学校的屋顶已经盖好了,下个月就能开学”。
她读得很慢,声音轻柔,像是怕吵醒花凛,偶尔还会停下来,用温热的毛巾给花凛擦手,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她的伤口。
“你知道吗,砂原昨天用傀儡帮着搬横梁,还被勘九郎大人夸了呢!”祭笑着说,把花凛的手放回被子里,掖好被角,“他还说,等你好了,要带你去看他新做的傀儡零件,是用一种特别坚硬的沙漠矿石做的,比以前的更耐用。”
风间断、风间进和美代则会在傍晚过来。
“以前确实有点不喜欢花凛,但说实话我也不想真的看着这个孩子死掉”美代坐在床边,看着花凛。
勘九郎和手鞠通常会在偶尔在空闲的时候过来。勘九郎每次来,都会把他的傀儡“乌鸦”放在病房门口,然后走进来,站在病床边,看着花凛的脸,半天不说一句话。
有时护士进来换药,他会别扭地问一句:“她今天有没有醒?”,护士说“还没有”,他就会皱着眉,走到窗户边,假装看外面的风景。
手鞠则要爽朗很多。她每次来,都会把手里的扇子放在桌子上,然后坐在床边,跟花凛说村里的趣事:“今天我爱罗又被我逼着休息了,他居然还想偷偷看图纸,被我把图纸藏起来了,你说他是不是很固执?”她还会给花凛带沙枣糕,是巷口阿婆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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