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柔’三个字,一下就把赵令颐给吸引过去了。
四周不少人,都在看热闹,两位同样有封赏的郡主,谁都想知道究竟谁更胜一筹。
赵令颐不知道生了什么,可八卦心起,随手扯了一个女眷询问,“她们吵什么呢?”
那女眷本来是在看热闹,正看得起劲,忽然就被扯了一下,不耐烦地转头,却在看见赵令颐那张脸时,及时收敛了表情:
“殿下,福安郡主出门时丢了只镯子,谁知被青阳郡主给踩坏了,青阳郡主要赔银子,可福安郡主不依,说那镯子是燕王妃给她的遗物,两人这会正吵着呢。”
这是书里的原剧情呀。
赵令颐眉梢一挑,什么燕王妃遗物,那就是福安在京城街上随手花两文钱买来的赝品,故意嫁祸给赵怀柔,想找她麻烦呢。
赵怀柔因为自小在淮北长大,平日里甚少戴什么饰,根本看不出来那镯子是假的,以为自己真的踩坏了燕王妃的遗物,不停地向福安赔罪。
可福安本来就是为了刁难她,又怎么可能接受什么赔罪,对着赵怀柔冷嘲热讽,说了好些难听的话,赵怀柔受不了,便和福安争吵了起来。
众人都在指责赵怀柔,弄坏了福安的镯子,还这么嚣张。
而就是在这个时候,邹子言出现,为赵怀柔解围。
赵怀柔也是因此对邹子言心生好感,之后才会在邹子言中药时帮忙。
看着眼前这一幕,赵令颐不由感叹,即便赵怀柔已经不是女主,也依旧是福安的眼中钉。
这时,福安冷哼一声,“到底是蛮荒之地出来的,小家子气,你以为什么都能用银子赔吗?”
“这镯子可是我母妃生前给我留下的,赵怀柔,你赔得起吗?!”
周围人一听,顿时议论纷纷。
“毕竟是燕王妃的遗物啊,哪里是银子能赔上的。”
“也难怪福安郡主那么生气,这青阳郡主也太不小心了,走路怎么也不看着点?”
“可镯子都坏了,她还能怎么赔呢?”
“她怎么也不说话?”
“吓坏了吧,毕竟是小地方来京城的,没见过什么世面,一下子踩坏那么一个宝贵的镯子,赔都赔不了啊!”
若是上辈子的赵怀柔,会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变了脸色,羞愧难当。
可此时的赵怀柔重生了,她知道所谓的燕王妃遗物是假的,又怎么可能等到一个男人出现来给自己解围。
见福安一如记忆中那般冷嘲热讽说着难听的话,甚至一巴掌就要甩过来时,她抬手就擒住了福安的手腕,反手用力便将人甩开了。
福安没站稳,踉跄了好几步,险些摔倒在地。
她脸色难看,指着赵怀柔就破口大骂,“赵怀柔!你弄坏我母妃留给我的镯子不够,现在还要打我吗?”
众人也纷纷帮着福安说话,“是啊,就算是郡主,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青阳郡主,你快些向福安郡主赔个不是,大家化干戈为玉帛,何必打起来呢,平白伤了和气。”
赵怀柔面色淡漠,眼神冷冷地看向福安,“福安,镯子究竟是燕王妃的物件,还是你随便在街上两文钱买到的赝品,你自己心里清楚。”
福安瞳孔顿时瞪大,变了脸色,“你怎么知——你莫要胡说八道,这镯子就是我母妃的东西!”
她及时换了话,可周围人还是听到了半句,脸色诧异:镯子居然是赝品?
这福安郡主莫不是故意买了一个赝品来坑害刁难青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