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花无凝没有抵触,将药吞下去。
&esp;&esp;待她气息稳定后,朝辞啼生冷似寒铁道:“他给你下毒,你还这般维护他?”
&esp;&esp;朝辞啼所说的他,便是花无凝的父亲,花申鸣。
&esp;&esp;“我是镇国公府的嫡女。”花无凝推开朝辞啼的手,自顾自开口:“镇国公府与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esp;&esp;“若前日夜里,我不去找你,你以为自己还活的了。”朝辞啼站起身,眼神晦暗不明。
&esp;&esp;前日夜晚,朝辞啼翻进花无凝的院子,带了两壶酒,正要与之共饮,却发现花无凝脸色苍白,神情恍然。
&esp;&esp;惶恐之际他上前一探脉,居然是中了剧毒。
&esp;&esp;花无凝抓住朝辞啼的手,让他救她,朝辞啼询问她发生了何事。
&esp;&esp;一开始花无凝咬死不松口,直到朝辞啼威胁若不告知,他便离去之时,花无凝才堪堪开口。
&esp;&esp;告诉了他,异人之事。
&esp;&esp;而他父亲,也因为这个,要置她于死地。
&esp;&esp;知道结果的朝辞啼,给花无凝暂时压制住了毒素。
&esp;&esp;“若我知道,你会与新帝一同,对镇国公府下手,我宁愿去死。”花无凝语调平淡,含有些许气音。
&esp;&esp;朝辞啼凝视着她,将解药放在一旁,瞧不出是何情绪,“一日一粒,半月能好。”
&esp;&esp;“朝辞啼,你不杀我吗?”花无凝看着药瓶,疑虑问道。
&esp;&esp;“我答应过你,保你一命。”朝辞啼淡笑,“半月后,你若不说证据,那便由不得你。”
&esp;&esp;“我还有事,先走了,好好待着别想着镇国公府。”
&esp;&esp;语罢,朝辞啼转身而去。
&esp;&esp;空留花无凝在房内,她拿起解药,手指在其上摩挲。
&esp;&esp;囚禁(2)缓和半晌,花无……
&esp;&esp;缓和半晌,花无凝将药瓶放下,整理好衣衫推门而出。
&esp;&esp;院中种着芍药,花香怡人,清新雅致。
&esp;&esp;莲步轻移,缓慢行几步。
&esp;&esp;“花小姐好。”身侧传来一道声音。
&esp;&esp;偏头看去,一位婢女行礼道:“奴婢翠玉,奉大人之命前来伺候小姐的。”
&esp;&esp;“朝辞啼人呢?”花无凝问道。
&esp;&esp;“大人回去了。”翠玉毕恭毕敬地回,不敢有分毫懈怠。
&esp;&esp;“回去了?”花无凝低语,她转头望向院外层层翠峦,“这里不是京城中。”
&esp;&esp;翠玉低眉,“是的,花小姐。”
&esp;&esp;“这是哪儿?”花无凝质问。
&esp;&esp;“这是东郊。”翠玉轻声而语。
&esp;&esp;东郊,便是京城之外,他竟然将自己安置在这里?
&esp;&esp;花无凝沉默不语。
&esp;&esp;未有得到应答的翠玉抬头看一眼花无凝:“花小姐你有什么需要的吗?”
&esp;&esp;“我要见朝辞啼。”花无凝说道。
&esp;&esp;“可是大人已经回去,这会儿怕是要入城了。”翠玉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