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帘子前,深吸一口气,脸上重新挂上那副温柔担忧的表情,然后拉开了帘子。
“学斌,我回来了,刚才洗手间人有点多……”她微笑着说道,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生。
董学斌看着她,总觉得她的脸色有些过分的潮红,嘴唇也有些红肿,而且……空气中似乎多了一股奇怪的、混杂着腥膻和香水的气味。
“芸萱,”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你刚才……在外面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吗?”
瞿芸萱的心脏因为董学斌这句突如其来的问话而漏跳了一拍。
她那张刚刚因为高潮而泛起的、妩媚淫荡的潮红还没完全褪去,此刻又因为惊慌而变得一阵红一阵白。
她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奇……奇怪的声音?没有啊……我没听见什么。可能是医院走廊里别的病房传来的吧。”
她话音刚落,身后的隔帘“哗啦”一声被粗暴地拉开了。
许东那张挂着虚伪笑容的脸出现在帘子后面,他一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则极其自然地搭在了瞿芸萱那丰腴饱满的翘臀上。
“学斌哥,听说你为了救文件光荣负伤了,我这当邻居的,怎么也得来看看你啊。”许东的语气里充满了热络和关切,仿佛他和董学斌是多年的好兄弟。
他一边说着,一边搂着瞿芸萱的腰,和她一起走到了董学斌的病床前。
在董学斌看不见的角度,许东搭在瞿芸萱臀部上的那只手,正肆无忌惮地在那两瓣弹性惊人的肥美臀肉上揉捏、抓掐。
瞿芸萱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屈辱的热流直冲头顶。
她想躲开,但许东的手臂像铁箍一样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她根本动弹不得。
“东子……你怎么也来了?”董学斌看到许东,有些意外,但还是客气地打了声招呼。
他的目光落在瞿芸萱身上,眉头微微皱起,“芸萱,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还出了这么多汗,不舒服吗?”
“没……没有。”瞿芸萱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许东的手掌正隔着薄薄的裙料,在她那两瓣肥臀之间来回地画着圈,甚至用指关节恶劣地碾磨着那条敏感的臀缝。
她强忍着那股从尾椎骨窜起的酥麻感,勉强解释道“可能……可能是刚才跑上楼有点急,热的。”
“哦,这样啊。那你快坐下歇会儿。”董学bin不疑有他,指了指床边的椅子。
“不用不用,我站着就行。”瞿芸萱怎么敢坐下,她现在裙子底下还是一片狼藉,体内更是被灌满了那个恶魔的精液。
许东见状,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他搂着瞿芸萱的手臂又紧了几分,让她那对肥硕挺翘的白腻爆乳更加醒目地暴露在空气中。
他另一只闲着的手,则慢悠悠地从裤兜里抽了出来,然后,在和董学斌闲聊的掩护下,那只作恶的手掀开了瞿芸萱的裙摆,精准地探入了那片泥泞不堪的禁地。
“学斌哥,你这可是英雄行为啊,为了国家财产奋不顾身,我们都得向你学习。”许东嘴里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手指却已经分开了瞿芸萱那两片红肿湿滑的肉唇,一根、两根……毫不费力地插进了那依旧紧致温热的骚屄里。
“啊……”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几乎听不见的呻吟从瞿芸萱的喉咙深处溢出。
她的身体如同被电击了一般,猛地剧烈颤抖了一下。
那根刚刚才承受过狂风暴雨侵袭的淫穴,此刻是如此的敏感,许东那带着薄茧的粗糙手指刚一进入,就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战栗。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当场瘫软下去。
俏脸因为极致的羞耻和被强行压抑的快感而涨得通红,额角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渗出,顺着她鬓角的丝滑落。
许东的手指在她体内肆无忌惮地搅动、抠挖着。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湿热的穴肉是如何贪婪地包裹、吸吮着他的手指,仿佛在渴求着更多的侵犯。
他特意用指尖去刮擦那些最敏感的肉褶,甚至弯曲手指,去寻找那传说中能让女人彻底疯狂的神秘凸起。
“芸萱?你怎么了?抖得这么厉害?”董学斌终于察觉到了瞿芸萱越来越明显的异常。
他看着她那通红的脸颊,不断滴落的汗水,以及那剧烈颤抖的身体,眼神里的担忧变成了深深的困惑和怀疑。
“她……她没事。”许东抢在瞿芸萱之前开了口,他脸上的笑容不变,手上的动作却更加凶狠。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瞿芸萱那颗已经因为刺激而硬挺起来的肉豆,恶意地捻动着,同时,插在她体内的那两根手指也加快了抽插抠挖的度,“萱姐可能是看到你受伤的样子,心里难过,又替你高兴,情绪太激动了。女人嘛,都这样。”
“呜……嗯……”瞿芸萱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的嘴巴微张着,只能出一连串小猫似的、破碎的呜咽。
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身体里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高过一波,即将冲垮她理智的堤坝。
尤其是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被另一个男人用手指在体内玩弄,这种极致的羞耻感和背德感,反而将那份快感放大了无数倍。
就在董学斌还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许东突然加大了手指的力度和度。
他精准地找到了那个让瞿芸萱浑身颤抖的点,然后用指尖狠狠地按了下去,同时开始快地抽动!
“啊——!”
瞿芸萱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靠在了许东的怀里。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双眼瞬间失去了焦距,瞳孔向上翻去。
一股无法抑制的、汹涌的快感洪流从她的子宫深处轰然爆,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双腿猛地并紧,将许东那只还在她体内作恶的手夹得死死的。
一股股滚烫的淫液从穴口喷涌而出,将他的手指和手背都浇灌得一片湿滑。
这是一次无声的、压抑到极致的内部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