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增艳挺着孕肚侧躺在大床上,被一男一女前后簇拥在中间,呼哧呼哧地娇喘着,汗津津的肌肤彼此贴合在一起。
身后的男人就是刘增艳传说中的“男闺蜜”——再过几个月他就要当爸爸了——他从后面贴住刘增艳的圆臀和裸背,右手圈起刘增艳丰腴的肉腿,将其湿漉漉的私处大大敞开,掌心探进刘增艳的大腿内侧不住的摩挲。
刘增艳身前那个女孩则乖巧地趴在隆起的孕肚旁,抚摸着水肿的肌肤上若隐若现的血管,一张姣好的童颜贴在肚皮上侧耳倾听,看上去得比刘增艳小了十多岁的样子。
女孩静静地感受着孕肚下生命的悸动,小手轻抚着光滑的肚皮念念有词道“小北鼻,你要乖哦~妈咪和爸比在做爱呢,让妈咪玩爽了,心情一舒畅,才能让你更茁壮地成长哟!”
女孩亲吻着孕妇微凸的肚脐,沿着臃肿的孕肚慢慢地吻了下去,很快小脑袋便探到了刘增艳敞开的大腿之间,她用小手摸着孕妇又宽又厚的蜜缝,指腹转着圈儿将溢出的爱液抹蹭开来,涂抹得整个腿心处到处都亮晶晶的,随后她又伸长白颈,深情地吻上了刘增艳厚实的阴唇,一边“啧啧”地亲吻一边出满意的哼叫。
刘增艳马上在女孩的口活下舒服地蠕动起身体,一只手插进女孩的秀中,将她的脑袋热情地揽进自己的腿间,嘴里兴奋地说“唔……,乖66,你可真会舔啊……再辛苦一下……啊!对!再深一点……好舒服……”
这个叫“66”的女孩头都没抬一下,将嘴唇堵在刘增艳穴口含糊不清地说“增锅姐姐……你怀孕了身体不方便……就让我给你口出来吧……”说着就伸出灵巧的舌尖,去温情地舔舐花穴中兴奋泌出的淫水。
此时刘增艳身后的男人也兴致昂扬地挺起了肉棒,又长又硬的柱身从刘增艳的胯下探过去,用泌着腺液的龟头顶了顶66的脸蛋,66会意之后马上听话地伸出小手握住了男人的肉棒,熟练地攥弄着上下撸动。
于是男女二人的性器便同时掌控在了66手中,被她雨露均沾地来回抚弄着一会儿含住男人的龟头仔细舔咬,一会堵上刘增艳的花穴尽情吸吮,帮他们二人做着细致的前戏。
66用两根手指撑开刘增艳的唇瓣,水肿后的穴肉又绵又软,细长的肉缝马上被扒开一个暖哄哄的洞口,66的视线偷窥进去,只见四周的肉壁上挂满了湿漉漉的淫液,正像岩洞中的溶水一般聚成水珠往下滴答。
66不禁被刘增艳湿暖的淫洞给惊叹到了,她赶紧握住男人滚烫的肉棒,将红肿的龟头抵上了刘增艳的穴口“好姐夫,快把肉棒塞进来吧!姐姐这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再不给她的话,她可又要骚了!”说着将二人的性器精准地对接到了一起。
那个被称作“姐夫”的男人则按照66的指示,顺势一挺腰肢,将肉棒顺畅地挺进了孕妇的身体。
妊娠后的阴道虽然没有了少女的紧致,但是也给男人带来一种另类的性交体验,浮肿后的穴肉比平时更加蓬松绵软,大量雌性激素的分泌显着提升了刘增艳身体的敏感度,让松软的穴肉一受刺激就会泌出丰沛的淫水,裹在肉棒的表面,使其可以在温热的腔道中顺畅地戳刺。
侧入的体位也是孕期最安全的做爱姿势了,刘增艳用手托住自己怀了四个月的孕肚,闭上眼睛享受着男人温柔的肏弄。
调皮的66又在此时捧起了刘增艳的雪乳,像个贪婪的婴儿一样含住乳头惬意地吸吮,满意又舒爽的声音马上从刘增艳的唇齿间哼了出来。
此刻刘增艳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幸福感,身前身后的一男一女将她像颗明珠一般小心地捧在掌心,愿意耐心地迁就她不便的身体,用最安全的手法带给她最充实的感受,让她也可以在孕期之中享受做爱的情趣,想到此处,一股暖流就从刘增艳的花心处情不自禁地涌了出来……
究竟刘增艳是怎样怀孕的呢?她和男人是什么关系?66又是如何卷入其中?这个故事还得从几个月前说起。
最佳拍档已经被芭玩成了仅次于总选和金曲的活动,小偶像们每年都要背负着巨大的卖姬压力,稍不努力就会被人弯道车。
刘增艳已经在最佳拍档这个赛道上努力了三年了,她三年换了三个搭档,却迟迟摸不到这个活动的法门。
说实话她每一任搭档的实力都不差,一起贡献了许多赏心悦目的合作舞台,然而这个活动向来不是看歌舞实力的,再加上刘增艳的运气属实也有点差,她的三任拍档里一任临近毕业,没有票力;一任中途退团,放弃了比赛;一任忙于学业,一直两地奔波;总之三年来每次参赛都没有走很远,像走个过场一样重在参与了。
既然是“最佳拍档”,不卖姬肯定是没有前途的。
刘增艳想着不能再当钢铁直女了,她今年找到的相方是北芭的Top黄怡慈,她俩从辅一组队开始,就直接挑明了告诉大家卖姬爽!
我们主打一个刻意卖姬!
观众老爷们不是爱吃预制菜吗,那就给大家兢兢业业地演一出直女卖姬的戏码。
可是随着两人交往的深入,刘增艳渐渐地现不对了黄怡慈这个比她小了八岁的小家伙,脑子里懂的套路一点也不少,更重要的是她好像也并不直啊!
这场卖姬行动演着演着,黄怡慈就开始假戏真做了,一整套年下恋姐的组合拳把增锅撩得不要不要的,一路节节败退,最终在黄怡慈的穷追猛打之下,两人甚至生了肉体关系。
刘增艳可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这么小的年下给睡了,要知道“直女”这个词还真不是她给自己硬凹的人设,她是有一个处了好几年的“男闺蜜”的——说是“男闺蜜”,其实是打着掩护的男友罢了,他跟刘增艳已经搭伙过了好几年日子,就等着刘增艳毕业后,一起回老家结婚生子呢。
刘增艳自然不敢把自己有男友的事情告诉她的拍档,但黄怡慈又像个饥渴的小朋友,一直缠着刘增艳做爱,还口口声声说什么“既然是拍档,那势必要经常做爱的,我亲姐去年就是这样告诉我的。”
于是这段时间可把刘增艳给难为坏了,她一个直女硬逼着跟女孩做爱,一来自己做不爽,二来又得费心伺候小朋友,更折磨人的是黄怡慈似乎有个什么癖好——她压根没把刘增艳当成姐姐看待,而是将其想象成小妈一样,黄怡慈尤其钟爱刘增艳胸前的那对大奶子,经常趴在增锅身上抱着乳房又吮又舔,能把后者的乳头活生生含弄到白泡;不仅如此,她还会用动用牙齿轻咬乳头的根部,会用齿尖细细磨蹭乳头上的纹路,将刘增艳的胸乳折腾得水迹斑斑,又肿又痛。
这不就有一天,刘增艳又带着黄怡慈出来开房了,黄怡慈这个粘人的小妖精照常伏在增锅身上,吮吸着增锅胸前的巨乳,一腻歪就是半个多小时。
虽然刘增艳确实喜欢被人玩弄奶子,可是做爱也不能只有前戏呀!
她的身体在“想要”与“受够了”两种状态之间来回折磨,最终她这个躺零只能亲自出马,把身上的黄怡慈掀翻在床上,压住她的身体,把手指强行塞进她的花穴,狠狠地报复她。
刘增艳带着怨气抠挖着黄怡慈的小穴,像个生气的家长一样惩罚着调皮的孩子,而正被教育的孩子似乎很吃这一套她扭动着风骚的小腰迎合着手指的抠弄,仿佛她的目的就是激怒刘增艳,让她先忍不住把自己推倒。
刘增艳自然是不能惯着这个孩子的,她将指腹紧贴在黄怡慈的g点上飞快地点击,让黄怡慈浪叫着喷出高潮的淫水。
伴随着刘增艳狠的动作,她的两颗巨乳也随着节奏在胸前晃来晃去,黄怡慈这个嗜乳狂魔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诱惑呢?
就算是小屄已经被玩到骚水流个不停,她也要挣扎着欠起身子,捧住刘增艳的奶子深情地舔咬,享受着把脸闷进巨乳中的快乐。
无奈之下刘增艳也只能宠溺地在黄怡慈脑后垫高枕头,让她可以舒适地捧着自己的奶子把玩,指上的动作一刻也没停下,手腕捅酸了就换另一只手来做,修长的手指在泛滥的花穴里“噗嗤噗嗤”地进出,狠狠地喂饱了黄怡慈的身体。
在接连不断的几次高潮之后,黄怡慈这个欲求不满的宝宝终于被肏到虚脱了,她蜷起筋疲力尽的身体,含着刘增艳的奶子沉沉睡去。
而刘增艳则像一个慈母一般,轻拍着黄怡慈光滑的屁股,哄着她进入温柔的梦乡。
等到黄怡慈的鼻腔中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刘增艳才将红肿的乳头从少女的小嘴中拔出了,轻轻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挂满齿痕的奶子,再摸摸自己胯下寂寞的小穴,刘增艳不禁在心中暗骂“好你个小祖宗,今儿可算是把你喂饱了,可老娘的骚穴又由谁来喂呢?”每当此时刘增艳总有一种“明明做了爱,但仿佛又没做”的空虚感,她看了眼黄怡慈安稳的睡颜,拿出手机拨通了男闺蜜的号码。
……
睡梦中的黄怡慈是被隔壁的叫床声吵醒的,她猛地起身,一摸身边的床铺,现大床的另一端空落落的,并没有刘增艳的踪影,倒是墙的另一边传来的女声是那么的熟悉。
察觉到事情不妙的黄怡慈赶紧走出房间,趴在隔壁房间的门缝上向内偷窥。
不看不知道,这一看还真吓了一跳!
只见房间之中赤身裸体的女人,果然是刘增艳,此刻她正像只母狗一样狗跪趴在地板上,被身后的的男人以兽类的姿势后入交媾着,一根红通通的肉棒深深地扎进刘增艳的身体,蘸着飞溅的淫水畅快地进进出出。
刘增艳一边高高地撅起臀部挨肏,一边趴在地板上风骚地爬行,像耕地的犁车一般被身后的男人推着爬来爬去,口中更是疯也似地骚叫“哦哦哦!老公,肏死母狗吧!小母狗又犯贱了,大半夜了屄里痒,只能把老公叫出来解决生理问题!哦哦哦……小母狗好贱哦,小母狗好欠肏……老公,请好好地教育我吧噢噢噢……”
黄怡慈从来没有见过刘增艳这个样子,在她的印象中刘增艳可是一个温柔可人的大姐姐,是个泛着圣母光芒的成熟女性,没想到她在男人的肉棒下竟会变成这个样子——会变成一只匍匐在地上摇尾乞怜的骚母狗!
黄怡慈的信仰在一瞬间崩塌了,乱七八糟的思绪涌上她的心头难道刘增艳跟自己的拍档关系只是逢场作戏吗?
她愿意和自己欢爱是假戏真做,还是只为了迁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