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阿格莱雅也会热衷于通过改变衣着来改变风格和情趣。那是在我接过“岁月”权柄后的庆祝。
当我踏入阿格莱雅那间充斥着卷轴与古老智慧气息的书房时,时光仿佛被无形的手拨缓。
窗外是奥赫玛永恒的瑰丽黄昏,暖金色的光晕如同融化的蜂蜜,流淌在每一寸空间。
而光晕的中心,是她——阿格莱雅,正坐在宽大的书桌后,侧影宁静。
最令我心神摇曳的,并非这熟悉的场景,而是她的装束。
她竟罕有地脱去了那件象征身份与神性的淡金色罗马裙,换上了一件看起来就异常柔软、蓬松的米白色高领毛衣。
这柔软的织物将她平日里的锐利线条尽数柔化,仿佛一位从史诗中走出的女神,偶然坠入了人间烟火,散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的亲和力。
她垂眸批阅文书,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划过细微的沙沙声,是此刻唯一的韵律。
我的脚步声让她抬起头。
那双宛如最名贵的祖母绿的眼眸在捕捉到我的身影时,掠过一丝极快的、如同流星划破夜幕的亮光,随即沉淀为一片带着笑意的沉静。
“你回来了?”她的声音比记忆中更温软几分,如同羽毛拂过心尖,“恭喜你通过了‘岁月’的考验。”她放下笔,身体优雅地向后靠向椅背,那件宽松的毛衣随之勾勒出她胸前丰硕饱满的曲线,却奇异地不带挑逗,只令人感到一种想要拥入怀中的温暖。
我一步步走近,目光贪婪地汲取着她这罕见的模样,仿佛要将此刻烙印在灵魂深处。
“那有什么奖励吗?”我停在书桌前,俯身,双手撑在桌沿,将她圈在我的气息范围内,语气带着不容错辨的渴望。
阿格莱雅轻笑起来,眼波流转间带着洞悉一切的微光“那你想要什么奖励呢?”她像是早已备好了答案,只等我亲自来取。
我凝视着她眼中我的倒影,不再迂回,直言不讳“当然是要奥赫玛第一美女陪我一晚了。”
她脸上浮现出真切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冰雪初融后的第一缕春光,从眼底弥漫至唇角,带着被取悦的欢欣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如释重负的放松。
她没有丝毫迟疑,轻轻应了一声“嗯”,便从容起身,主动倚靠在了我的胸膛,仿佛那里是她早已认定的归宿。
我顺势将她紧紧搂入怀中,手臂环住她那在柔软毛衣下依旧显得纤细柔韧的腰肢。
手掌隔着一层温暖的羊毛,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肌肤传来的温热与生命的悸动。
我低下头,鼻尖埋入她淡金色、散着橄榄叶清香的短中,深深呼吸,仿佛要将这气息融入骨血。
抚摸着她的后背,隔着毛衣的质感与直接触碰肌肤截然不同,却别有一番温馨的诱惑。
我忍不住低语,带着调侃与一丝真实的疑惑“我还以为你们黄金裔都是寒暑不侵了,毕竟当时和遐蝶去冰冷的地底时,她也穿着那么,清凉。”
怀中的娇躯微微一僵。
阿格莱雅抬起头,碧绿眼眸眯起一个危险的、却依旧迷人的弧度,语气故作平淡,却像投入静湖的石子“看来你很关注遐蝶呢,关注她穿的,是什么……”
那几乎化为实质的酸意让我心头一荡。我低笑,指尖在她腰侧敏感处不轻不重地揉按“从你的语气中听出了小小的,吃醋?”
“你对她出手了?”她追问,眼神瞬间锐利如刀,像被侵占了领地的女王。
“我怎么敢?她可是有着死亡之拥的督战圣女。”我立刻表明立场,手臂收紧,让她饱满的奶子紧紧贴在我的胸膛,隔着一层毛衣,也能感受到那沉甸甸的弹性和热度。
这时,阿格莱雅却忽然大度了起来,语气恢复了平日里的从容,甚至带着一丝然物外的怜悯“你若是能走进她的内心,也是一件好事。”但她微微撅起的、泛着自然嫣红的唇瓣,却将她这“大度”下的言不由衷泄露无遗。
我无心继续和她讨论这个无关紧要的话题。
此刻,我的世界里只容得下她一人。
于是,我选择了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方式——用嘴封上了她那说着言不由衷话语的唇。
起初,她似乎还想维持那点小小的、因遐蝶而起的“不满”,唇瓣微微抿着,带着一丝倔强。
但我极富耐心,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用舌尖细细描摹她优美饱满的唇形,轻柔地舔舐,反复吮吸。
很快,那看似坚固的防线便土崩瓦解。
她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如同叹息般的呜咽,主动张开了檀口,允许我的舌头长驱直入。
这个吻不再是试探与博弈,而是带着历经考验后的深刻思念与喷薄欲出的渴望。
我们贪婪地交换着唾液,彼此的气息交融,书房内只剩下唇舌交缠的啧啧水声和逐渐粗重紊乱的呼吸。
我的手掌不再满足于隔衣抚摸,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悄然从她毛衣的下摆探入,直接触碰到她腰后光滑如缎、温热细腻的肌肤。
那触感比最上等的羊脂玉还要温润,令我指尖烫。
她的身体剧烈地一颤,一声更深沉的吟哦从我们相接的唇齿间逸出,环住我脖颈的手臂也收得更紧,指甲无意间刮擦过我后颈的皮肤,带来一阵微弱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