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晚上蹲守的王嘉龙透过烛光隐约现,这家伙。
好像在自慰?
好像还是拿着他的褂子?
“啊呜……”
“豆子……哈……”
他没忍住,翻到屋顶,撬开几片瓦片。
“啊啊……”
女人光裸着,自己的褂子铺在她身下,左手玩弄起红艳的阴蒂,时不时夹着肥厚的两片重重揉捏,“想要……”
“滋。”
地一声,从腿心喷出来的水液落了不高,又到他褂子上去了。
“呜呜……龙龙去哪里啦……”
“好想吃哦,可是……唔……不能玩弄……”
她喘得厉害,乳球来回摩擦。
王嘉龙本来就心神不宁,她还渴求的一边扣弄,一边喊他名字。
越喊声越低,褂子都被湿了一大片。
“进来呀……呜呜……要被一边插一边揉这里……”
“大棍子插这里……会动的……呜呜……”
腿还不由得张开了。
“嘶,痛……”
真是笨。
他被叫的心烦意乱。
“龙龙……”
结果令他震惊的一幕出现了,女人情意绵绵的喊他,一边将本来被沾湿的衣物衣角塞入穴内。
“哈啊……要这样子弄我……”仿佛他本人在场似的。
多诡异,多,充满,少年手一滑,差点摔下屋檐。
阿桃咬住衣物另一端,就开始呜咽。
“要……”
应该是转着衣角吧。
甚至都不是贴身衣物啊?
蜡烛好一会儿才被吹灭。
她缩在一团,睡了。
王嘉龙想了想,用小玩意儿勾开她的房门。
果然那衣物沾满水液被扔到一边。
“唔?”
好像有人把她的手脚展开了。
有点干涸的硬块结在褂子上,王嘉龙叹口气。
“啊,唔?”
随即就被吻住了。
他的头扫过她。
青年有些匆乱地去解自己的衣服,又不舍得放开她的嘴唇,吻地又乱,又急不可耐,便显得笨拙。
“暖暖?”
“嗯……要的……”
“咦……刮我嘴……”
“你不欢迎我进来?”
“你……”
月光太柔和了,她眼皮沉沉,“我……要……”
“疼……呀?”
他只是去看了肿呼呼的穴。
自己玩自己还把阴蒂捏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