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面的打手没等转头,他就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就生在一瞬间,彭彭彭!
只要拳头打在肚子上,足以把人的眼睛打秃出来。
少年下了死手。
剩下几个打手见状不妙,拿起棍棒。
一人要打他,少年直接一个扫堂腿。
邦“哎呦,妈呀!”
咔擦。
王嘉龙带着怒气而来,踩在为人的脑袋上,把人的胳膊反掰“脏手。”
“饶,饶命!”
没等他说完,咔擦。
那手臂软绵绵倒在他身上,和袖子一般在那边来回摆。
“张嘴。”
“别!”
见他要把人舌头硬生生从口腔里掏出来,阿桃连忙阻止。
“行。”
“打你牙可以吧?”
他毫不客气的把每个人的大门牙都砸下了,每个人都被折了一只胳膊。
“还有你,不好好干你的,为虎作伥!”
“啊!”
那车夫被踹爆了下体。
“啧。”
不知道是谁尿了裤子,王嘉龙捏着鼻子,擦擦手,“走。”
“哦……哦……”
可能是被吓到了,女人一声不吭。
“吓到了?对不起。”
他来得有些晚,只看见她被许多人抢着,衣服都被撕了,露出肩头。
被怒火冲昏头脑,反应过来就是自己差点当她面把人杀了。
“没,谢谢你……”
“不安全的话,就去别的城市吧。”
少年给她很多很多的银元。
“藏好,别露财富。我叫人送你去。”
“啊……”
第二天,大院的婶子没等天明就嗷了一嗓子“城东的水有人投毒,喝了的都暴毙了!”
“啊?”
“不过也是奇怪,说是毒,作样子很可怖……”
少年第二天中午来看她。
阿桃呆呆的在院子里呆。
在看那颗歪脖子柿子树。
应该是收拾好东西要离开了。
他这么想着。
“还不走。”
他以为她在等他,要和他道别才离开。
“为啥走啊?”
“都有人身威胁了。”
女人呆呆的啊了一下。
“你是真的一点也不怕。我不可能随时随地护着你。”
“我走了老鸨还是要抓小姑娘。”
“警局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