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那仿佛似曾相识的两个字,无数情绪都在潜意识下悄悄氤氲,莫名的,岁夭那原本天真无邪的视线,我总觉多了某种意味,男人审视女人的意味。
就好像刹那之间,岁夭从“男孩”变为了“男人”……
不——不对!
我忽然惊觉这种变化的更深层本质,其实岁夭没有变化,真正变化的是我,似乎一听到那两个字,深埋我心底的某种情绪就开始悄悄流转,把我从“战士”变成“女人”,也把我眼中岁夭,从“男孩”变成“男人”。
“你……”
脸不自觉开始通红。
下意识后退几步,连没写完的推荐书都坠落在地。
岁夭十分迷惑地望着我,似乎不解我这怪异的变化,他朝我靠近,伸出手来抓我小臂,一时竟还给他成功了。
肌肤相接的刹那,犹如触电般的诡异感觉在小臂处迸裂,我急忙缩手,简直不敢相信,这具魔法少女身体,竟然敏感到了如此地步!
“你……给我放开……”佯装暴怒。
实际上,我的情绪只有羞怯,以及一种潜藏在内心深处,毫无意义的燥热。
“好。”岁夭不知所措松手。我不理他,捡起地上的纸笔,自顾自撰写推荐信。
提交、审核、归档、入职体检……一连串的麻烦事。
我拉着这个小鬼头东奔西跑,忙得焦头烂额,才终于把他安顿下来。结果没一个月,又迎来串糟心事。
“3个sss???”绕是知道岁夭天生亲和魔能,得知这个测试结果,我依旧无比震惊,脑瓜子嗡嗡的。
“对,而且不是普通的sss,定sss的原因是,目前的检测手段上限就是sss……换句话说,他可能更高。”如云队长特意补充句。
“会有麻烦吧。”我冷静下来。
“对……因为夕颜事件的影响,上级对这种天才骑士的出现简直患有某种pTsd,加上星光你天赋也相当拔尖……那小子可能会面临连番的审讯和调查。”
“岁夭呢,岁夭怎么说。”
“他让你不用担心。”
话虽这样说,但毕竟是我带回来的人,若是在审讯过程出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我这辈子良心都别想安生了。
所以几乎每次岁夭审讯,我都会申请旁听,目的是尽可能阻止一些暴力刑罚。
但即便如此,岁夭也仍旧吃了不少苦头,提起那些审讯和怀疑他的人,直恨得牙痒痒。
他对我倒是越感激和依赖,每次投来的视线,都看得我浑身不适应,有种很怪异的毛感。
那种目光,就好像被拿刀刮在骨头上提醒——我是个女人。
这种念头无比恐怖,其中认知更是腐蚀性极强,我好像越来越在意自己的身体,在意那些……女孩子肉体的感知与欲望。
除此以外,还有另一种,越来越诡异的冲动,在逐渐缠绕我的躯体,每每那种冲动伴随欲望涌来的时候,连念头都受到影响,我会很怪地,想被男人拥抱,伏跪他身下,变成真正的“女人”。
我以为这是魔法少女身体的副作用,曾隐晦把烦恼跟如云队长说了下,结果对方茫然懵懂的表情,令我一下意识到只有我是特殊的。
似乎,整个mac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淫荡”,这么地,“欲求不满”。
就连我的内心偶尔也在恍惚——我这样真的是正常的吗?
这样的我真的是我吗?
为什么,我总觉得正常的我,应该更“爷们儿”一点,也更“纯”一点?
时光匆匆。
半年后,岁夭终于通过审查。
就在我以为一切总算能安定下来、松了口气时,某天夜里,这个小混蛋竟突然爬上我的床,夜袭我!
错愕中被揉了胸部和屁股,反应过来勃然大怒,刚想教训,又冷不丁现他的状态不对劲,浑身魔气森森,简直像快变成魔兽似的,脸上的表情也在狰狞和痛苦中不断变换挣扎。
愣神间,已经被撩起裙子,原本以岁夭的实力绝不是我对手,我轻易就能掀翻他,扭送到军事法庭,正常来说,剧情也理应如此。
可不知道为什么,岁夭一摸我小花,我瞬间浑身都软了,完全使不出力气。
那种糟糕的欲望和燥热不合时宜又涌上来,把我的反抗消磨成欲拒还淫和半推半就,我就这样被岁夭剥光衣服,全身上下玩弄了个遍,神智越来越模糊迷离,甚至出淫荡的娇喘。
——直到如云队长察觉魔兽的气息,带领三个战友一起踹开房门,才现了受辱已久的我。
然而此时,我已经被岁夭操弄小花,干得湿舌半吐,彻底失神,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只能出断断续续的浪叫。
这一幕带给大伙儿的冲击力估计是无限大的。
场面甚至冻结了好几秒……全场死寂,只有我那淫乱不堪的娇喘声。
雷鸢率先反应过来,冲上前把岁夭打倒在地,而后披给我一张床单,队长和其余两个前辈将岁夭死死制住。
从那种幸福又堕落的状态里流连了很久,我才慢慢恢复意识,茫然望着天花板,第一个念头想死。
第二个念头有没有火箭把我射到外星?
幸好,大家都很照顾我,刻意没提岁夭玩弄我的事,也隐瞒了下去,我才不至于羞耻到上吊自杀。